一人之下:这个逆袭系统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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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战利品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应该是附近有人听到动静后,正在向这边靠近。

张松龄迅速在少女身上搜刮了一番后,悄然离开。

在回灵隐寺的路上,他依然保持警惕,不断利用禽兽师的手段进行侦查。

一直等回到灵隐寺里属于自己的房间后,张松龄这才放下心来。

他将从吕家少女身上搜刮来的战利品一一摆放到桌上。

一条看似普通的项链。

一把左轮手枪。

几块银元。

一张纸条。

......

张松龄拿起那条项链,仔细端详。

项链不是金银的,看着有点像铜。

但刚才张松龄用力掐住那少女脖子的时候,正是这东西亮了一下,挡住了他那一击。而也就是这么一挡,才让少女有了开枪的机会。

张松龄认真研究了一下,却什么都没研究出来。

“有炁的流动,也有阵法的痕迹。难道,这就是法器?”

“吕家还是不能小觑啊,竟然连法器都有,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种类似小说里储物袋一样的法器。”

张松龄摸着胸口,那里被左轮打过的地方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但,也仅限于隐隐作痛。

前不久,张松龄和广安做过类似的实验。

以他当时的性命修为,马牌撸子都只能打出一点点的伤口。

这次,张松龄的性命修为比之前增长了不少。

而对方用的是比马牌撸子威力小得多的左轮。

此消彼长之下,就只剩一点隐隐作痛了。

躺在床上,张松龄细细回顾着这次遇袭。

“金光咒不愧是千年秘术,虽说归根到底,只是一门养生的术法,但光额外附加的护体能力,就不是寻常手段能攻克的。”

“若是没有金光咒,刚才那一口毒烟就算没把我毒死,也得把我毒掉半条命。”

“那女人会如意劲,说明肯定是吕家的人。从年龄上来说,这人应该是吕温的妹妹。”

“吕温逃跑后,把在赌场里遇到我的事情和他妹妹说了。然后他妹妹气不过,觉得我不过如此。所以她才会背着吕温,自己一个人来刺杀我?”

“嗯,应该是这样,不然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来刺杀我。”

“咦,不对啊。如意劲这玩意儿不是传男不传女吗?怎么这女人也会?......等逮着吕温,问一问他。”

张松龄压根不怕吕温。

论背景,他后面有统领整个正一的龙虎山,有未来的天下无敌张之维。而吕温,充其量只有一个吕家。

吕家凭什么和龙虎山抗衡?

论实力,张松龄自己也能碾压吕温。

“吕温也不傻,应该很快会猜到我干的,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看来必须督促一下王良,让他尽快找一下吕温的情报,我好先下手为强。”

“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当务之急,还是得弄清楚这起绑架案的真相,完成任务,拿到那十年性命修为。有了那十年性命修为,即便没有金光,我今天应该也能毫发无伤地挡下那把左轮。”

张松龄把玩着手上那把从少女那搜刮来的左轮,“这玩意儿好是好,就是不方便携带。要有储物袋,储物空间什么的就好了。”

“而且,子弹......不对,子弹应该不是问题,可以找那个江湖小栈的色鬼搞一点子弹。”

张松龄想着想着,目光转移到那张纸条上。

他把纸条摊开,只见上边写着一个地址——

四维里13号“马记五金行”。

“这地方是干嘛的?为什么一个吕家的人身上会有一张这种纸条?”

张松龄没多想,他把东西收起来,准备去问一问广安。

推开隔壁房门,却发现广安并不在。

“这家伙,八成又跑去哪捣鼓什么妖魔鬼怪实验了吧?”

张松龄没有去找人,而是就地修炼起了金光咒。

一直到晚上,广安才一脸愁容地回到自己房间。

外面淅淅沥沥地飘着牛毛雨,湿透的灰布长衫黏在脊背上。

广安熟练地点燃桌上的蜡烛,脱下衣服,借着烛火擦拭脖颈的冷汗。铜镜里他的影子被拉得细长,扭曲地贴在霉斑遍布的砖墙上。

简单擦拭一下后,他把自己往床上一扔。

“没道理啊,无论怎么试,西瓜都种不出牛犊子。难道,我要用南瓜吗?”正想着,忽然左脚触碰到一团黏腻的凉。

那触感就像摸到浸了井水的丝绸,沿着小腿缓缓攀爬。。

广安内心“咯噔”跳一下,后颈的汗毛也直接竖了起来。

他机械般转头望去,只见自己身后有个漆黑的身影,正紧紧地贴着自己。

“鬼啊!”

广安尖叫着,连滚带爬地往房间外跑去。刚跑到房间门口,忽然感觉不对劲,他靠在门边上往回看了看。

这才发现那不是什么鬼,而是一个正在打坐的张松龄。

广安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他来到桌旁,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这才有闲心说道:“不带你这样的,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张松龄没好气道:“亏你还是佛门弟子,胆子这么小?”

他倒不是故意要吓广安,只是沉迷打坐修炼,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点。

“我......”广安不知道如何辩解。

得益于张松龄,这段时间他经历了太多事情,处理了不少尸体,也因此噩梦连连。刚才他还以为那些被他处理过的冤魂来找他算账,这才吓得魂飞魄散。

“还不是你干的那些好事!”

当然,他是万万不敢当着张松龄的面说这话的。

广安开始转移话题,“你找我有事?”

张松龄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条,“认得这个地方吗?”

广安接过一看,歪着头想了想,“这不就是个普通五金行吗?这地方,我记得在城头巷和安乐桥之间。”

这地方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五金行......见广安不知道,张松龄也懒得废话,他把纸条收回来,问道:

“你那个魔教中人的觉远师兄和哪个日本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或者说,你知道他和那个顺通赌局的老板,也就是昨天你处理过的那具尸体,之间有什么恩怨?”

闻言,广安毫不犹豫地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之前都和你说了,我已经很久没和师兄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