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盗版的欢呼，安妮的沉溺
【威尼斯最佳导演许晓新作《调音师》上映，单日票房破百万！】
【奖项与票房齐飞，天才导演许晓的成名之路——】
【中國导演许晓执导好莱坞文艺大作，是文化入侵还是文化出海！】
...
在《调音师》擒下银熊的时候，媒体记者们便已经报道了一次。
随着二次报道下，“许晓”这个名字，算是彻底的在圈内圈外扬名了。
更主要是，在这个特殊的年代下，影迷们也需要这么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在这个经济、科技、文娱等各个方面被海外的霸主碾压的时代，国人需要这种提高国民荣誉感跟自豪感的消息。
我们在任何领域都不比外国佬差，就算是拍电影，我们的导演已经可以媲美好莱坞大导。
无论是奖项，还是票房——
媒体们如此卖力的宣传，未必没有高层领导的意思。
一时间，在还未真正发展成型的中文互联网上，许晓跟《调音师》的名字，都在各大论坛上刷爆了。
无数人都对这位获得了欧洲三大最佳导演奖项的内地导演充满了兴趣。
经过一波波宣传之后，《调音师》经过了几天的口碑发酵之后，也正式进入了口碑发酵期。
无数从论坛、报纸上看到这部电影；或者是被亲朋好友推荐而知道这部电影的。
都在接下来的几天内，不约而同的走进了影院。
《调音师》的票房也在这段口碑爆炸的影响下，一路高涨。
前两天分别是53万，96万，第三天也还算可以，110万，
第四天口碑爆炸之后，票房直接飙升至180万；
第五天，175万；
第六天，178万；
第七天，又逢周五，票房更是再次提升190万；
直至周末，票房毋庸置疑的超过了二百万，两天一共达到480万！
至此，上架一共9天，票房达到文艺片罕见的1500万！
“唉，可惜市面上已经出现了大量盗版，估计下周开始票房就要骤减了，”韩叁坪电话里不无惋惜的说道。
“能回本就好，”许晓笑着说道：“毕竟只是部文艺片，本来就没指望能有多少票房。”
“那倒也是，”韩叁坪也很快释怀：“你那边电影拍的怎么样了？元旦后总局这边有个会，领导们还想看看你这位优秀的青年导演呢。”
“应该能在15号之前杀青吧，”许晓估摸着说道：“不过回去就没那么快了，年底学校那边还有考核，还有《朱诺》的剪辑跟后期等事情。”
“呵呵，行吧，那等你回来再聊～”
挂掉电话后，韩叁坪呢喃了声：“《朱诺》？”
“忘记问题材了，不知道适不适合引进，下次见面再说了。”
…
正如韩叁坪所说，《调音师》票房达到巅峰之后，盗版也迅速猖狂起来。
《调音师》的盗版视频迅速在网上流传，盗版DVD也迅速占领街头巷尾的音像店。
平日里无所事事的盗版商们，积极性全都被调动了起来。
低迷的内地电影市场，无论是院线、影院，还是音像店跟盗版片商所处的灰色地带，都因为《调音师》而提前进入了新年——
发行方中影的过年福利有了，影院负责人的小三可以买包了，盗版片商们更是个个喜提豪车。
“许导万岁！”
盗版横行的结果就是，《调音师》的票房骤减。
日票房已经从二百万直接降到了百来万，第二天更是直接降到三四十万。
越到后面，票房越低。
特别是当《英雄》的海报贴出来后，就算有人想要去电影“放纵”一下，也会耐心等到12.20日。
许晓跟张一谋，克里斯跟李连杰，张子怡跟斯嘉丽…
绝大部分中國影迷，都会有一个十分明智的选择，且绝对不会选择许晓。
…
温哥华，《朱诺》剧组。
今天要拍的是杀青前的最后一幕，这一镜只会在主角朱诺的回忆里出现几秒，那就是开场前，她跟男友品尝禁果的那几秒。
房间内，虽然这一场更多的是隐喻，并没有过多涩情的部分：
但是为了让安妮海瑟薇彻底放开，许晓还是提前清场。
除开安妮跟约瑟夫之外，也只留下了一位摄影师跟灯光师。
许晓坐在监视器面前，看着场中准备好的众人说道：“最后一幕，最后一镜，Action！”
安妮站在原地，深深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约瑟夫。
许晓没有催促，不怕耽误这一点时间，多余的戏份都能剪辑掉。
几个呼吸过后，安妮那白皙的脸蛋迅速染上一抹微红，一边走向约瑟夫，一边宽衣解带。
开局那熟悉的外套、红色卫衣、牛仔裤…
再之后是性感的蕾丝花边内裤与一件月白色文胸。
性感与清纯，在这一刻形成了鲜明的对立。
当然，安妮不可能真的就此赤身裸体，这只是她的回忆内容，不可能展示的过于详细。
摄像机也只会关注安妮的肩部以上——
不过许晓也不得不感慨，在身材这方面，欧美人真的是占尽优势…
“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我也是…”
两人相拥在一起，互相对着对方的耳垂轻轻说着悄悄话。
等二人说完台词后，许晓直接抬手说道：“咔！”
约瑟夫跟安妮也迅速分开，静静的看着监视器后的许晓。
许晓在监视器里，仔细看着两人的表情，在确保没有问题之后，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OK，一条过！”
“我宣布，《朱诺》正式杀青——”
“哦耶！”
“上帝保佑！”
…
杀青宴上，香槟的泡沫在觥筹交错间不断升腾又破碎。
许晓与安妮、约瑟夫三人作为剧组的灵魂人物，自然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当午夜场的酒会邀约传来时，许晓婉拒了转场的提议。
“许，我送你回去，”安妮海瑟薇指尖轻晃着水晶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折射出暧昧的光晕。
“好。”
他确实需要逃离这些灼喉的烈酒。
作为处女作的庆功宴，他愿意给破晓的员工们这份亲近；但往后，这些浮华的应酬必将被他拒之门外。
电梯里，安妮身上若有似无的薰衣草香与酒精微妙地交融，他们在相邻的房门前道别，却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说晚安。
当敲门声响起时，许晓刚擦干发梢的水珠。
门外，安妮裹着月白色真丝睡袍，衣料随着呼吸泛起珍珠般的光泽，里面黑色的裤丝袜若隐若现。
“许，”她倚着门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门锁：“今晚不继续写《新月》了？”
他侧身让出的通道像打开潘多拉魔盒。安妮没有走向惯常的沙发，而是径直坐在床沿，蕾丝裙摆下，诱人黑丝包裹着的小腿轻轻晃动。
“知道我今天是怎么入戏的吗？”她忽然抬眼，翡翠色的瞳孔里跳动着危险的火焰。
许晓在她身侧坐下时，床垫凹陷的弧度让两人不自觉靠近。安妮的吐息带着红酒的芬芳拂过他耳际：
“我一直在想你昨晚写的诗...'你皮肤之下有海，腰间的罗盘指向我最湍急的湾流'...”的指尖划过他的腕脉：“我们沉没时，连月光都碎成溺亡的银币...”
她的唇停在距他毫厘之处：“现在，要和我一起沉没吗？”
“当然！”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