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3章 昊龙宗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王冬儿与徐江宇已立于学院最高的观星塔顶。随着王冬儿轻喝一声,光明女神蝶武魂骤然绽放,背后十二道蝶翼舒展,每一片鳞粉都流淌着神圣的金光,仿佛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了琉璃色。徐江宇紧随其后,魂力波动如潮汐般涌动,化作无形的屏障将两人护在中央。
“抓紧我。”王冬儿的声音带着武魂附体后的空灵,纤长指尖划过徐江宇掌心的瞬间,蝶翼骤然拍动,空气被搅碎成金色漩涡。两人化作流光冲天而起,地面上的学员们仰头望去,只见天际划过一道燃烧着光明的轨迹,恍若白昼流星。
穿过云层时,罡风呼啸如刀,却在触及王冬儿周身的光罩时瞬间消融。徐江宇低头望去,只见下方千里林海化作绿色绸缎,河流蜿蜒如银带。突然,山林间传来一声震天兽吼,一头通体赤红的万年火鬃狮腾空而起,却在看清空中的身影后,浑身毛发炸起,竟生生扭转方向落回地面,连滚带爬地钻进洞穴。
“感受到了吗?”王冬儿的声音带着一丝骄傲,“光明女神蝶武魂自带的威慑力,对魂兽而言就像与生俱来的压制。”话音未落,远处山脉传来龙吟般的咆哮,一只背生骨翼的十万年幽冥龙破水而出,幽紫色的瞳孔在接触到王冬儿身上的光芒时猛地收缩,庞大的身躯竟像受惊的幼兽般沉入湖泊,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随着距离昊龙宗越来越近,空气中的魂力波动愈发浓郁。途经一片迷雾沼泽时,无数触手状的植物破土而出,却在触及光明领域的刹那迅速枯萎。沼泽深处传来呜咽般的嘶吼,一只潜伏的九头蛇魂兽将头埋入泥沼,只露出畏惧的眼睛。
“奇怪。”徐江宇皱眉观察着下方,“这些魂兽的反应,不像是单纯的恐惧,倒像是……臣服?”
王冬儿若有所思地轻咬下唇,蝶翼上的光芒微微闪烁:“或许与我记忆中那个‘王冬儿’有关。但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昊龙宗就在前方——”她突然加速,蝶翼掀起的光浪将云层都撕开一道缺口,远处连绵的金色建筑在群山之巅若隐若现,宗门上空盘旋的龙形虚影,正与她武魂的光芒遥相呼应。昊龙宗巍峨的金顶在云层下若隐若现,当王冬儿与徐江宇的身影出现在宗门结界边缘时,山巅主殿内的青铜古钟突然嗡鸣作响。牛天负手立于观星阁前,白发在罡风中猎猎飞扬,掌心的星盘泛起奇异的蓝光——十二道星轨正以惊人的速度交织,在中央勾勒出一对交缠的蝶影与龙形。
“终于来了。”牛天轻叹一声,指腹摩挲着星盘边缘的裂纹,“唐舞桐的残魂,竟能在这方世界修出如此气象......”
“宗主,结界外的波动,当真与星象预言吻合?”泰坦拄着玄铁拐杖匆匆赶来,杖头的龙首图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低沉嘶吼。这位二长老目光如炬,透过云雾望向那道闪耀的光明,“那小子的气息,似乎也与王冬儿产生了共鸣。”
牛天并未立刻回答,而是将星盘转向泰坦。只见盘面中央的星轨突然迸发强光,一道流星划过天际,直直坠向宗门方向:“星辰指引的轨迹,早已在百年前就注定了。但残魂转世,变数太多......”他的声音低沉如雷,“派人暗中护着,莫让他们知晓。”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破空声。王冬儿的光明女神蝶武魂照亮整片天空,十二道蝶翼上流转的神纹,竟与观星阁的古老阵图隐隐呼应。徐江宇周身缠绕着银蓝色魂力,宛如游龙般护在她身侧。
“小宗主!”泰坦的拐杖重重杵在地面,震得观星阁都微微摇晃,“老骨头们可算把你盼来了!”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牛天望着星盘上即将重合的星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后化作流光紧随其后。
当王冬儿与徐江宇落地时,面前已出现两位气势雄浑的老者。牛天银发无风自动,周身缠绕着山岳般的威压;泰坦咧嘴大笑,露出一口白牙,直接张开双臂就要给王冬儿一个熊抱:“让大爹好好瞧瞧,这些年有没有吃苦!”泰坦的双臂即将揽住王冬儿的瞬间,牛天袖中陡然甩出一道金色锁链,如灵蛇般缠住二弟的手腕。“够了!”牛天眉头紧皱,银发间闪过一丝厉芒,“你这副熊样,庞大身躯带起的魂力波动,莫要把小宗主的心脏震碎了!”
泰坦挠着后脑勺嘿嘿傻笑,庞大如山的身躯瞬间缩小,化作身材魁梧的中年壮汉。他憨态可掬地凑近,却在距离王冬儿三步远时猛地刹住,搓着手道:“瞧我这记性!大爹忘了小宗主还没完全适应光明女神蝶的威压......”
王冬儿轻抚胸口平复气息,光明女神蝶武魂缓缓隐去。徐江宇不动声色地挡在她身前,警惕地打量着两位长老。牛天微微颔首,眼底闪过赞许:“不错,知道护着小宗主。”他转身看向泰坦,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当年咱们都是魂兽化形,你总改不了这粗莽性子。”
“嘿嘿,谁让我看见小宗主就高兴!”泰坦摸出一枚玉珏,塞到王冬儿手中,“这是宗门至宝龙髓珏,关键时刻能护住你三魂!”他突然压低声音,朝徐江宇努努嘴,“小子,要是敢欺负小宗主,我这双铁掌可不认人!”
牛天望着打闹的二人,目光却转向天际流转的星轨。他摩挲着袖中微微发烫的星盘,心中暗自思忖:星辰轨迹虽已显现,但唐舞桐残魂与这少年的羁绊,究竟是福是祸?而远处山林中,十二道金色光纹正随着王冬儿的呼吸明灭,与观星阁的古老阵图产生共鸣。徐江宇只觉一股寒意顺着尾椎骨窜上后颈,两位宗主身上不经意间散发的威压,如同实质般压得他喘不过气。牛天深邃的目光像是能看透他的灵魂,泰坦看似憨厚的笑容下,隐隐透露出的凌厉气势,都让他的心脏猛地收缩。
“江宇,你怎么了?”王冬儿察觉到身旁人的异样,关切地伸手触碰他发凉的手背。
徐江宇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声音却有些发颤:“没事,就是突然觉得……”他顿了顿,看向两位宗主,“两位前辈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牛天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小家伙,不用紧张。”他周身威压骤然收敛,语气却依旧沉稳有力,“我与二弟虽已化形多年,但魂兽骨子里的威慑,怕是吓到你了。”
泰坦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徐江宇的肩膀,这看似随意的动作却让他身形晃了晃:“别怕!只要你对小宗主好,我们就是一家人!不过……”他故意拉长语调,眼神变得锐利,“若是敢有二心,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们昊龙宗也定能将你揪出来!”
徐江宇咽了咽口水,用力点头:“前辈放心,我……我定会护冬儿周全。”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清醒地意识到,站在王冬儿身边,不仅意味着甜蜜的爱恋,更要直面她背后这股庞大势力的审视与考验。寒意再次袭来,他却暗暗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无论前路如何,他都不会退缩。泰坦爽朗地大笑起来,猛地一拍徐江宇的后背,震得他差点踉跄:“小子!别说话跟蚊子哼哼似的!我们昊龙宗的女婿,哪能这么畏畏缩缩!”他浓眉一挑,眼底闪过戏谑,“被我俩气势吓成这样,以后怎么护着小宗主闯荡?”
不等徐江宇开口辩解,泰坦粗壮的手臂直接揽住他肩膀,掌心的温度烫得人发慌:“瞧你这瑟瑟发抖的样子,传出去还以为我们欺负小辈!来,跟大爹我对练两招,活动活动筋骨!”说着就要拽人往演武场走,惊得王冬儿急忙拦在中间。
“大爹!江宇刚长途跋涉,你别闹了!”王冬儿跺脚嗔怪,光明女神蝶武魂下意识泛起微光。泰坦立刻松开手,嘿嘿笑着举起双手投降:“好好好!听小宗主的!不过小子,等你歇够了,可别躲着不见人!”
牛天看着闹剧,抚须轻笑:“二弟,莫要吓着年轻人。”他转头看向徐江宇,目光深邃如渊,“但正如他所说,想要守护重要之人,自身实力不可或缺。”说罢袖袍一挥,山间顿时响起阵阵龙吟,“昊龙宗的修炼场随时为你开放。”暮色渐浓,牛天朝着徐江宇微微颔首,示意他跟上。王冬儿刚想开口询问,却见宗主抬手止住她的话语:“小宗主且先歇息,我带这小子去个地方。”话音落下,他周身金芒一闪,裹挟着徐江宇的身影转瞬消失在原地。
当徐江宇再次看清周围时,已置身于一座冰雪雕琢的密室。寒气扑面而来,地面与四壁皆由泛着幽蓝光泽的冰晶筑成,中央一张玉床散发着柔和光晕,丝丝缕缕的寒气如同活物般在床沿流转——正是传说中的万载寒冰玉髓床。
“此床由极北之地十万年寒冰髓凝练而成,能淬炼神魂、稳固魂力。”牛天负手而立,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小宗主每次闭关都在此处,你既想护她周全,也该知晓这床的妙处。”
徐江宇伸手触碰床沿,指尖刚一接触,刺骨寒意便顺着经脉游走,却在触及心脏时化作缕缕暖流。他猛地抬头,正对上牛天意味深长的目光:“你与小宗主的羁绊,是星辰指引的命数,但前路凶险。这玉床,或许能助你在最短时间内提升实力。”
密室突然响起细微嗡鸣,玉床上的寒气骤然翻涌,在半空凝成王冬儿蝶翼的虚影。徐江宇望着那抹虚幻的金光,心跳不自觉加快。牛天见状微微颔首:“看来它也认可你。从明日起,你便在此处修炼。记住——”他周身威压迸发,“若你有负小宗主,这万载寒冰,便是你葬身之地。”牛天目光如炬,直视着徐江宇,周身威压缓缓释放,低沉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徐江宇,莫以为小宗主生得貌美,肌肤胜雪,便将她的温柔当作理所当然。”他抬手间,万载寒冰玉髓床腾起丝丝白雾,凝结成王冬儿浅笑的虚影,“她身负唐舞桐残魂,前路满是荆棘,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牛天突然逼近,身上的气息如山岳般沉重:“若你不能全心全意护她,不能在她疲惫时为她遮风挡雨,不能在她迷茫时点亮前路……”话未说完,密室顶部的冰晶簌簌落下,“我这双曾撕裂过凶兽的手,定会让你明白,辜负之人要付出何等代价。”说罢,他袖袍一挥,王冬儿的虚影消散,只留下徐江宇在寒意与威压交织的密室中,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密室的门轰然洞开,王冬儿裹着一袭蝶纹披风,发间的光纹随着怒意轻轻震颤。她几步冲到徐江宇身前,光明女神蝶武魂在身后若隐若现,十二道蝶翼泛起莹莹光晕:“大爹!你又欺负徐江宇!”
牛天看着小宗主气鼓鼓的模样,周身威压瞬间收敛,连语气都软了几分:“我不过是与他讲讲道理。”他抚着胡须,目光在两人紧握的手上扫过,“这小子若想护你,总得有些觉悟。”
“哪有你这样‘讲道理’的!”王冬儿跺了跺脚,转身看向徐江宇。只见他面色苍白,额角还挂着冷汗,心疼得眼眶都红了,“你看,都把他吓成什么样了!”说着,她抬手轻轻擦去徐江宇额间的汗,蝶翼上的光芒温柔地笼罩住两人。
泰坦不知何时从角落冒出来,咧着嘴打圆场:“小宗主消消气!宗主这是爱之深责之切!”他凑到牛天耳边小声嘀咕,“再说了,刚刚明明是你威压放太狠,差点把人家冻僵咯!”
“哼!”王冬儿拉着徐江宇的手就要走,光明女神蝶的光晕在地面铺成一条光路,“以后不许你们吓唬他!不然……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们了!”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牛天与泰坦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牛天望着王冬儿发间闪烁的光纹,喃喃道:“希望这小子,真能如星辰预言般,成为她最坚实的依靠。”泰坦搓着双手,脸上堆满狡黠的笑意,压低声音凑到牛天身边:“大哥,还是你有法子!那小子被吓得腿都软了,小宗主一护犊子,他俩不就乖乖回去歇着了?”他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这下能消停会儿,咱哥俩也能松快松快!”
牛天抬手敲了下泰坦的脑袋,眼中却藏着笑意:“少贫嘴。我不过是让那小子明白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他望着密室门口残留的光明气息,神色逐渐凝重,“唐舞桐残魂的秘密、星辰轨迹的变数,这些都容不得半点马虎。得让他们早点成长起来......”
“知道知道!”泰坦仰头灌了口酒,抹了把嘴道,“不过说真的,小宗主看那小子的眼神,啧啧,比我珍藏的百年灵酒还甜!”他嘿嘿笑着,突然压低声音,“大哥,你说他俩什么时候......”
“少瞎操心!”牛天瞪了他一眼,袖袍一甩,“去把后山禁地的防御阵加固一遍,最近魂兽异动频繁,别出岔子。”
泰坦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收起酒葫芦:“得嘞!不过大哥,下次吓唬人叫上我,我这熊抱可比你的威压吓人多了!”说罢,哼着小曲儿大步离开,只留下牛天站在万载寒冰玉髓床前,望着空荡的密室,若有所思地捏紧了手中的星盘。牛天听着泰坦没个正形的话,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最终只能无奈地扶额摇头。他懒得再跟这个老伙计多费口舌,摆了摆手,银色长发一甩,身影化作流光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泰坦在空荡荡的密室里对着空气比划熊抱的动作。
另一边,王冬儿牵着徐江宇回到住所。她一边细心地为徐江宇倒了杯温茶,一边心疼地嗔怪:“大爹他们就是这样,看着凶,其实都是为我好。你别往心里去。”徐江宇握着温热的茶杯,感受着王冬儿指尖的温度,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我知道,他们也是想让我更有能力保护你。”
收拾好行囊,两人站在昊龙宗的传送阵前。王冬儿深吸一口气,开启光明女神蝶武魂,十二道蝶翼光芒大盛。徐江宇也运转魂力,与她的气息交融。随着阵图光芒大盛,他们的身影逐渐模糊。
然而,新雅城距离昊龙宗足有千里之遥,即便借助传送阵也只能抵达半途。当两人出现在一处荒僻的山林中时,暮色已经笼罩大地。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狼嚎声。王冬儿握紧徐江宇的手,“接下来的路,我们得小心些了。”徐江宇点头,眼神坚定,周身泛起银蓝色的魂力光芒,“放心,有我在。”
两人身影逐渐没入夜色,朝着新雅城的方向疾行而去,谁也不知道在这漫长的归途中,还会有怎样的挑战在等待着他们……王冬儿与徐江宇踏入山林的刹那,识海深处泛起一阵清冽的波动。第二只天梦冰蚕从精神迷雾中缓缓浮现,莹蓝色的身躯流转着细碎光晕,宛如星河坠入梦境。它慵懒地绕着王冬儿的精神核心游动,触须轻点,外界景象便如镜面般在识海中铺展开来。
“有意思的小情侣。”天梦冰蚕发出孩童般的轻笑,声音带着冰雪特有的空灵,“这荒郊野岭的,倒像是给你们准备的约会场地。”它突然加速,在精神空间中划出一道光弧,“不过要小心哦,东南方三里处,有群千年疾风狼正流着口水盯着你们呢。”
王冬儿脚步微顿,意识沉入识海:“你又在偷听!”她的精神力化作光鞭虚晃,却被天梦冰蚕灵活躲开。
“这哪算偷听?”冰蚕委屈地鼓起身子,“我可是你最贴心的守护者~”它触须轻抖,将狼群的行动路线清晰呈现,“再说了,看着你们打情骂俏,可比在这空荡荡的精神世界里有趣多了。”
徐江宇察觉到王冬儿的异样,关切地询问。她摇了摇头,指尖悄然凝聚光明之力:“没事,有个‘小麻烦’要解决。”随着她目光转向东南方,天梦冰蚕兴奋地在识海中翻了个跟头:“要动手了要动手了!让我看看,你这具身体的光明女神蝶,能绽放出多美的光芒!”天梦冰蚕在王冬儿的精神之海那片虚幻的空间中欢快地游动着,身体闪烁着奇异的蓝光。它那灵动的模样,好似一个调皮的孩童。
“哈哈,终于有点乐子啦!”天梦冰蚕欢快地转着圈,触须在空中挥舞着,“这徐江宇看着还挺靠谱,不过那些疾风狼也不是好对付的,嘿嘿,有好戏看咯!”
王冬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却也觉得这冰蚕活泼得有趣。“你就别瞎闹了,要是真有危险,可得帮我。”她轻声说道。
“放心放心,我这不是看着呢嘛!”天梦冰蚕大大咧咧地说道,“而且我这精神之海的能力,肯定能让你化险为夷!”它说着,身上蓝光更盛,似乎是在展示自己的能力。
徐江宇看着王冬儿的表情,疑惑地问道:“冬儿,怎么了?”
王冬儿回过神来,微笑着说:“没事,天梦冰蚕在精神之海有点调皮,不过它也能帮我们留意周围的情况。”
“原来是这样。”徐江宇点了点头,身上魂力流转,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而此时,那只天梦冰蚕还在精神之海蹦跶着,嘴里嘟囔着:“快快,狼群要来了,我倒要看看这徐江宇的实力到底如何!王冬儿眉头微蹙,手中捧着那个闪烁着奇异光芒的魂导器。里面装着的魂兽胚胎散发着微弱却又独特的波动,那股波动让她的光明女神蝶武魂都轻轻颤动了一下。
“这胚胎……来历肯定不简单。”王冬儿轻声说道,目光中透着一丝警惕。徐江宇凑过来,盯着魂导器,眼中满是好奇:“冬儿,这是从哪得来的?”
王冬儿咬了咬嘴唇,回忆着:“是在昊龙宗的一处密室里发现的,当时它被隐藏得很好,散发的气息很特别,让我忍不住就带出来了。”
天梦冰蚕在精神之海晃悠着,好奇地窥探着外面的情况:“有意思,说不定这胚胎是某种强大魂兽的后代,没准能给你带来大惊喜呢!”
就在这时,装着胚胎的魂导器突然剧烈颤动起来,光芒大盛,似乎里面的胚胎感受到了什么,有了异常的反应。王冬儿紧紧握住魂导器,光明女神蝶武魂瞬间开启,十二道蝶翼光芒流转,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徐江宇也不敢大意,魂力在周身盘旋,眼神锐利地盯着魂导器,准备随时出手相助。“冬儿,小心点,这东西看着不简单。”他说道。
王冬儿点了点头,目光紧紧盯着魂导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不知道这胚胎究竟会带来怎样的变数……王冬儿小心翼翼地将装着魂兽胚胎的魂导器藏在怀中,那模样仿佛藏着天大的秘密。徐江宇瞧着她神色有异,不禁问道:“冬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王冬儿咬了咬嘴唇,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说出这胚胎是从日月帝国偷来的事。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事,就是这胚胎感觉很特别,我怕出意外。”
天梦冰蚕在精神之海急得直打转,忍不住道:“你这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瞒着,万一这胚胎有危险,也好让他知道前因后果呀!”
王冬儿心中纠结万分,她知道徐江宇对她一片真心,可这从日月帝国偷来胚胎的事,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远处隐隐传来日月帝国魂导师搜寻的动静。
徐江宇察觉到异样,眉头紧锁:“冬儿,是不是有麻烦了?你别一个人扛着,我们一起面对。”
王冬儿望着徐江宇关切的眼神,心中一阵暖意,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魂导器,轻声道:“没事,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躲。”说罢,拉着徐江宇朝着山林深处奔去,而那装着魂兽胚胎的魂导器,在怀中微微颤动,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