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们笑得太早
“欢迎光临金锆珠宝！”
就在现场气氛颇为紧张的时候，这时店里突然响起了整齐划一的问好声，格外热情响亮。
众人扭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位气宇轩昂，气场强大的中年男人，龙行虎步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干练的保镖。
看到这个中年男人，顾浩然立刻笑如春风的迎了上去：“欧阳叔叔，您好！”
中年男人哈哈一笑，跟他握握手：“浩然啊，我听说你们总店这里新到一批货，品质还不错，特意过来看看，你们可不要当宝贝一样藏着掖着啊！”
“欧阳叔叔，您客气了，您打个电话给我，我马上帮您送过去，不必劳烦您亲自来一趟。”
顾浩然不敢怠慢，一脸讨好的样子。
说完赶紧招呼他到休息区落座上茶，接着吩咐店长把样品拿出来。
这边。
张菲眼巴巴看着那位中年男人，向陆凡介绍道：“欧阳世杰，绿羊集团老板，做美妆电商的，年营收超过50亿，同时也是一名资深收藏家，尤其喜欢珠宝奇石，每年在这方面的投入都是数以亿计。”
“我们这个行业可是把他当财神爷一样供着。”
说完。
张菲掏出一张名片，微躬着身体，满脸堆笑的凑了过去。
不过他还没到跟前，就被欧阳世杰的保镖给拦了下来，示意他不要打扰。
顾浩然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见状。
张菲只能讪讪而退，和陆凡一样被晾在一边。
这个世界很现实。
有大佬到访，他们二人自然不值一提了。
“顾兄，咱们还比不比？”
陆凡还有耐心，但已经不多了，这时也没自讨没趣的凑过去，而是冲休息区招手道：“不比的话石头还要不要？不要我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
顾浩然马上起身叫住了他：“明天你有时间吗？或者留个联系方式。”
陆凡撇撇嘴：“不好意思，我没你那么闲！”
说实话，系统在身的我真不好意思欺负你。
真的。
怕你输不起，想不开怎么办？
当年迈克尔老流氓哪都有我乔丹同志第二次退役之后，被公牛队一个潜力和天赋无限的新星挑衅，直接把人打自闭了，从此一蹶不振，沦为路人。
顾浩然同志，俺可是超越老流氓的存在啊！
你确定想自闭？
“什么情况？你们俩要比什么？”
欧阳世杰来了兴趣，笑眯眯的问道。
闻言。
顾浩然还没说话，他女朋友萧萧叽叽喳喳把事情说了一下。
顿时，欧阳世杰的兴趣更大了，对陆凡招手道：“年轻人先别走，来来来，先把你那块料子切开看看，看有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玄乎，里面真有120克净玉肉？”
他是这方面的资深收藏家。
论专业水平，可能排不上名次，但也算行家一个。
凭肉眼和一些辅助设备，能大致判断出料子的好坏和玉肉重量，这个不算难事，但精确到正负5克，显然有点不合常理了，毕竟又不是那种总共才几十克的小料。
而这个小伙子还敢跟人打赌？
这让欧阳世杰很有兴趣。
“好的！”
大佬发话了，陆凡也没端着，如果能借这个机会认识一下，以后有好东西可以直接找他，个人销售渠道不就这么来了嘛。
商家要赚钱，而且又黑且坑。
个人渠道才是最好的路子。
于是一行人等跟着切割师傅，来到切割室，开始切石。
这里的切割室相当专业。
恒温恒湿，各种切割雕刻探测设备都有，甚至还有一台赌石专用的小型CT机，果然够专业，也难怪顾浩然说张菲那里切不好了。
这时。
戴眼镜的切割师先用CT扫描构建了一下那块猫眼原石的内部结构模型，标记了一下关键区域。
从显示信息来看，核心色带的造影面积为5.2cm×3.1cm×1.8cm，体积约28.9立方厘米，按照俄料碧玉典型密度 3.30-3.40克/立方厘米计算，也就90克左右，和陆凡预估的120克相差甚远。
而这块料子本身的密度值还要稍低一点。
所以按照CT扫描结果来看，显然还到不了90克。
看到这个结果，店长松了一口气。
顾浩然也是微微一笑。
洋娃娃一样精致的萧萧更是欢呼雀跃。
而张菲眼里则闪过一丝失望，看来奇迹很难发生了。
至于陆凡没有丝毫波澜。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些高科技设备的探测结果，误差大概在20%以内，切开看看吧。”
欧阳世杰说道。
闻言。
萧萧叽叽喳喳道：“欧阳叔叔，就算取最大值20%的误差，加起来也不到110克，他赌的是120克哦，正负不超过5克，所以他输了，嘻嘻。”
一听这话，陆凡淡淡道：“所以我说做人要谦虚一点，笑得太早可不是什么好事。不如这样吧，咱们再加点赌注，如果我赢了，咱们凑个整数，顾兄给我一百万！如果我输了，一分钱都不要，送你了，好不好？”
此话一出，所有人面面相觑。
不是！
显示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你还要犟？
高科技设备有误差吗？
肯定有！
但已经帮你算进去了啊！
难道你比高科技还牛？
谁给你的勇气？
你的自信从何而来？
从东土大唐而来的梁静茹吗？
顾浩然当即答应了：“好啊！没问题，大家做个见证，你不要反悔，把帽子叔叔叫过来哦。”
就算90克的净玉肉，也有好几十万了。
利益当前，节操算什么？
陆凡笑了笑：“不如这样吧，咱们立个字据，签字画押，这样谁也不能反悔了。”
没错。
你担心我反悔，老子还担心你反悔呢？
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欧阳世杰更有兴趣了，哈哈大笑道：“有点意思，你们年轻人花样就是多，这样吧，我来当裁判，谁要是反悔了，我来处理。”
大佬发话，两位年轻人自然是欣然从命。
“开切吧，给我好好切。”
陆凡微微一笑：“事先说好的，损耗可是算你的哦。”
切石嘛，都有损耗，行业平均在15%左右，但用好设备好手法，能控制在5%左右，甚至更少。
闻言。
顾浩然点点头：“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