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医生背叛

我站在陆沉渊金化的尸体前，他的后背骨刺正在迅速萎缩，化作一地腥臭的脓液。沈氏集团顶楼的落地窗突然被金粉洪流撞碎，改造人们齐刷刷地跪在破碎的玻璃边缘，她们眼中的蛇纹正和我锁骨处的胎记同步闪烁。

“主人。“保洁阿姨的声音从改造人群里传来，她的金粉皮肤正在迅速恢复原色，“我们听到了血契的召唤。“

我摸着喉间正在愈合的疤痕，那种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的感觉从未如此真实。陆沉渊的私人助理突然从废墟中爬出，他的白大褂上沾满了赤金血迹，而他的喉结处正渗出和我一样的金粉。

“您不知道陆先生成了什么。“助理扯开自己的衣领，皮肤下有细小的蛇鳞在反光，“他是沈家实验的终极容器——用人眼和金矿石培育的双头蛇。“

沈家地窖的投影突然浮现在我面前，那些被我刻在墙上的血字正在用赤金液体重新书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的血契祭坛中央，而陆沉渊不过是母亲留下的诱饵。

“您该完成母亲的遗愿了。“助理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指甲深深嵌入我的肉里，“用您的血液激活沈家地窖里的终极武器——金丝血傀儡军团。“

我扯开他的手指时，突然闻见熟悉的檀香味。陆沉渊的银针管从他后心穿出，针孔处渗出的金粉正在迅速溶解他的皮肤。我看着他逐渐金化的后背，突然发现那道缝合伤疤正和我胎记的形状完美重合。

“你...是沈明德？“我摸到他后背正在溶解的肉块，里面滚出的金矿石晶体正是沈家地窖里的产物。助理突然扯下自己的脸皮，露出下面和沈明德一模一样的面容。

“母亲大人需要完美的容器。“他的喉结随着笑声滚动，皮肤下的蛇鳞突然爆裂开来，“而您，不过是最后的血契钥匙——用您的血完成双头蛇的进化吧。“

沈氏集团的警报突然与沈家地窖的吟唱声同步响起。全息投影浮现出地窖里正在苏醒的巨型金丝血傀儡，它的眼睛正是陆沉渊的双头蛇瞳孔。

“您看，夫人。“沈明德的复制品把我按在陆沉渊的尸体上，我的血正和他心口的金粉产生反应，“您的母亲用二十年时间培育了陆沉渊这个容器——而您，将成为让他觉醒的最后祭品。“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一个巨大的双头蛇形状的血契阵中央。沈家地窖的吟唱声越来越响，那些被我刻在墙上的血字正在浮空旋转，组成一个巨大的赤金法阵。

“不——“我扯开沈明德的复制品，他的皮肤正在迅速金化，“这不是母亲的遗愿！“

“当然不是。“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血契阵边缘传来，陆沉渊的私人医生推着银盘走进来，盘子里放着我熟悉的古董玉佩，“沈夫人真正的遗愿，是让她的女儿成为终结沈家诅咒的人。“

医生突然扯开自己的白大褂，里面绣着和沈家地窖一模一样的双头蛇纹。他把玉佩按在我锁骨处的胎记上时，我听见细小的爆裂声，胎记处的金粉正在迅速溶解。

“您看，沈小姐。“医生把我的手按在玉佩背面，双头蛇纹正在吸收我的血液，“这是沈夫人留给您的最后礼物——能解开血契的金丝血钥匙。“

沈明德的复制品突然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在血契阵中央。我的血正在激活法阵，而陆沉渊的尸体正在迅速溶解，化作一地腥臭的脓液和金粉。

“您感觉到了吗？“医生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他的皮肤下有细小的蛇鳞在反光，“您的血液正在拒绝沈家的诅咒——双头蛇的进化需要纯净的祭品，而您...正在进化。“

我突然听见地窖里传来整齐的吟唱声，那些被我刻在墙上的血字正在组成一个巨大的赤金法阵。沈明德的复制品突然化作金粉洪流，顺着我的伤口涌入体内。

“记住，沈小姐。“医生把我推向正在溶解的血契阵边缘，“您的母亲用二十年时间培育了陆沉渊这个容器——而您，才是能打破这个循环的最后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