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完成抉择，魅力光环
晚上七点，杀青宴在影视基地附近的一家高档餐厅举行。
林远换了一身黑色休闲西装，比平时正式了几分。
“林远！这边！”刚进入餐厅，他就听到田熙薇的声音。
她穿着一条红色连衣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你怎么来了？”林远走过去，有些惊讶，“不是说学校有课吗？”
“我请假了！”田熙薇兴奋地说，“我的艺人第一次正式杀青，作为经纪人怎么能缺席？”遂拉着林远的手臂，“来来来，我给你介绍几个人。”
林远这才注意到她身边站着几位陌生面孔。
“这位是《时尚先生》的编辑张先生，他对你做一期专访很感兴趣。”田熙薇热情地介绍，“这位是‘雅诗’品牌的公关总监李女士，他们想请你做下一季的代言人。”
林远礼貌地与两人握手，心里却有些诧异，田熙薇什么时候联系到这些资源的？
“林先生比镜头前还要英俊。”李女士微笑着说，“我们品牌主打年轻精英形象，与您的气质非常契合。”
“谢谢您的赏识。”林远谦虚地回应，“不过我现在还没有签约正式的经纪公司，相关事宜可能需要再商议。”
“这个您不用担心。”张编辑插话，“田小姐已经向我们介绍了您的情况，我们很欣赏您自主发展的态度。”
林远看了田熙薇一眼，她得意地眨眨眼，仿佛在说“看我厉害吧”。
正当几人交谈时，餐厅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林远转头看去，古力那扎挽着蔡艺农的手臂走了进来。
她今晚穿了一条银色亮片长裙，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美得令人窒息。
“哇，那扎姐今天好漂亮！”田熙薇由衷地赞叹，随即注意到林远的目光，促狭地用手肘捅了捅他，“看呆了？”
林远收回视线，轻咳一声：“我去打个招呼。”
他刚迈出一步，田熙薇就拉住他：“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她压低声音，“我现在可是你的经纪人，这种场合必须出席。”
林远无奈，只好带着她一起走向古力那扎和蔡艺农。
“蔡总，那扎。”林远点头致意。
“林远。”蔡艺农微笑着打量他，“恭喜杀青。听说你收到了特别的花？”她意有所指地看了古力那扎一眼。
古力那扎的脸瞬间红了，低头抿了一口香槟。
“是的，很感谢。”林远巧妙地转移话题，“蔡总，这位是田熙薇，她帮我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务。”
“您好，蔡总。”田熙薇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久仰大名。”
蔡艺农与她短暂握手，目光中带着审视：“田小姐看起来很年轻啊，之前做过艺人经纪吗？”
“我在上戏学习表演，但对经纪工作很感兴趣。”田熙薇不卑不亢地回答，“林远信任我，我会努力不辜负这份信任。”
蔡艺农意味深长地看了林远一眼：“有意思的搭配。”她转向林远，“待会儿我们单独聊聊，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林远点头应下。
蔡艺农随即带着古力那扎走向主桌。
古力那扎回头看了林远一眼，眼神复杂。
“她喜欢你。”田熙薇突然说。
林远一愣：“什么？”
“古力那扎。”田熙薇歪头看着他，“她看你的眼神，明显是喜欢你的。”她顿了顿，“你呢？你喜欢她吗？”
林远没有立即回答。
他确实对古力那扎有好感，但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纱，谁都没有主动捅破。
“复杂的问题。”他最终说。
田熙薇轻笑一声：“男人啊。”
她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蔡总找你肯定是谈签约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还没有。”林远诚实地回答，“唐人能给资源，但合约条款太苛刻；自主发展自由，但起步会更艰难。”
“还有第三条路。”田熙薇神秘地说。
“什么？”
“王司聪。”田熙薇压低声音，“他昨天联系我了，说有个现代剧的男三号想找你，导演是孔生。”
林远一愣：“他直接联系你？”
“嗯哼。”田熙薇得意地晃晃手机，“看来我这个‘经纪人’的身份已经被认可了。”
杀青宴进行到一半，林远被蔡艺农叫到了餐厅的露台上。
“考虑得怎么样了？”蔡艺农开门见山，“唐人随时欢迎你加入。”
“蔡总，我很感激您的赏识，但合约年限和分成比例对我来说还是太苛刻了。”林远委婉地拒绝。
蔡艺农轻笑一声：“我还没说条件呢，你就急着拒绝？”她抿了一口红酒，“五年合约可以改成三年，分成比例可以谈到五五。这已经是准一线演员的待遇了。”
这个条件确实优厚，远超一般新人能获得的合约。
林远有些动摇：“为什么这么看重我？”
“因为我看过你在《无心法师Ⅱ》里的表现，也看过《三国机密》的试镜片段。”蔡艺农直视他的眼睛，“你有成为巨星的潜质，唐人能给你提供最好的平台。”
“我需要再考虑一下。”林远谨慎地说。
“当然。”蔡艺农似乎早有预料，“不过在你做决定前，有件事你应该知道。”她停顿片刻，旋即说道：“那扎很在乎你。”
“蔡总……”
“我不是在打感情牌。”蔡艺农摆摆手，“只是陈述事实。如果你签约唐人，你们会有更多合作机会；如果不签……”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林远一眼，“远距离对任何感情都是考验。”说完便离开了。
林远在原地伫立了片刻，回到宴会厅，发现古力那扎正独自坐在角落，面前摆着半杯红酒。
他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蔡总跟你说什么了？”古力那扎轻声问，脸颊因为酒精而微微泛红。
“签约的事。”林远如实回答，“她给了更好的条件。”
古力那扎的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滑动：“你会签吗？”
“我不知道。”林远看着她，“你觉得我应该签吗？”
古力那扎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在灯光下如同融化的蜜糖：“我希望……”她咬了咬下唇，“我希望你做对自己最好的选择。”
这不是林远想听的答案。
他本以为古力那扎会直接劝他签约，这样他们就能有更多时间在一起。
但她没有，她尊重自己的选择。
“那扎……”林远刚要说话，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王司聪发来的消息：“考虑得如何？孔生的戏下周就要定演员了。”
林远将手机反扣在桌上，但古力那扎已经看到了屏幕。
“王司聪找你？”她问，声音有些颤抖。
“嗯，一个新戏的机会。”林远没有隐瞒。
古力那扎突然站起身，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林远，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有点醉了，先回酒店了。”
林远想拦住她，但韩冬君和陈媱突然走了过来。
“林远！”韩冬君大声招呼，“来来来，再喝一杯！你明天就要走了，今晚不醉不归！”
林远只能眼睁睁看着古力那扎离开，她的背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孤单。
“吵架了？”陈媱敏锐地问。
林远摇摇头，拿起酒杯与韩冬君碰杯：“来，干杯。”
酒过三巡，杀青宴接近尾声。
田熙薇因为学校门禁不得不提前离开，临走前她叮嘱林远：“别喝太多，明天还要赶飞机。”
“知道了，经纪人大人。”林远半开玩笑地说。
田熙薇脸一红，轻轻捶了他一下：“正经点！”她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关于蔡总的提议……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林远有些感动：“谢谢。”
田熙薇离开后，林远独自坐在角落，思考着未来的选择。
唐人、王司聪、自主发展……每条路都有利弊。
更复杂的是，每条路都意味着与不同人的不同关系。
“还没走呢？”陈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递给林远一杯蜂蜜水，“解酒的。”
林远道谢接过：“你怎么还没走？”
“在等你啊。”陈媱在他身边坐下，“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像个迷路的小孩。”
林远轻笑一声：“比喻很形象。”
“因为那扎？”陈媱一针见血。
林远没有否认：“部分原因。”
“她喜欢你，你知道吧？”
“似乎所有人都知道。”林远揉了揉太阳穴，“除了我自己。”
陈媱笑了：“那你喜欢她吗？”
同样的问题，田熙薇也问过。
林远这次给出了更明确的答案：“喜欢，但……”
“但什么？”
“但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林远坦诚地说，“事业、感情……一切都太复杂了。”
“简单点。”陈媱拍拍他的肩膀，“问问你的心，什么对你最重要？是自由，是资源，还是……某个人？”
林远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响起：
【叮！欧皇娱乐系统提示：任务“关键抉择”已完成。奖励：特殊属性“魅力光环”激活，在试镜时获得额外加成。新任务触发：“崭露头角”——在一年内获得一个重要奖项提名。奖励：演技提升卡×1。】
林远突然笑了，系统似乎总能在他迷茫时给出指引。
“怎么了？”陈媱好奇地问。
“没什么。”林远站起身，“我想我该回去收拾行李了。”
走出餐厅，夜风拂面，林远深吸一口气。
无论选择哪条路，明天都是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