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对不起
火光冲天。
男人不由分说倒在我的胸口。甚至有故意往里钻的迹象。
“香……”
如同赞叹买到的商品那样，梦呓。
我已经完全明白了。
在昏睡的时候，也许真的只是单纯的被拿掉衣服，因为很脏。没有被灌下奇怪的红茶。
那都是……
即便只是空气中弥漫的些许火系灵能残留的某种气味，也在或多或少的吸引我。从没有这种感觉，我一直都认为每当那种所谓的‘生理期’，需要接受她们折磨，服下药剂才能缓解的症状。
却可以因为他的灵能，与他贴近治疗。用那种近乎于求偶、屈辱的状态……获得治疗。
“喂？架不是我打的吗？你就补个刀还反过来倒了？”
“……”
没想倒。
但呼吸拍打在胸口的瞬间，身体变得更怪异，难以忍受……就只好装作很虚弱。
不想被看见，我又变成那种屈辱，渴求他的状态。
我刚才早就可以离开，只是想确认。
体内那种暖洋洋的状态，站在他背后感受到他灵能的‘香气’，极具忍耐羞耻的感觉。身体是不是真的在变好。
当然，我也想亲眼见到折磨我近一年的罪魁祸首之一死掉。
他不是公司的人，也不是想拿我去领赏的灵能者。
全都是误会。
包括之前做那种事，结果只是我在渴求他？
怎么会……
我逃亡的七八天，也见过火系灵能者。但绝不会这样。
可不管再怎么费解，身体因为被他背起来，越发强烈的感觉也不会骗人。
他的灵能是特殊的。
他是好人？
在他和k教授谈论薪资，要走几百块的时候。我以为还是会被抓走……可就像我不想承认的念头一样，他把试验所来的人全杀了。
一直挡在我身前。
如果全都是误会要怎么办？我开始后悔了，如果第一次被救下就能好好说话。是不是根本不用这样？
他也不至于杀掉这么多人，惹下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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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旅馆。
换成小镇另一边的旅馆。难道不应该赶紧离开吗？
“对啊，吓一跳。不知道那边什么情况。”
“是吗？康斯坦制药公司的人要抓他们想要的人，搞出的动静？白夜汐？”
“这悬赏通告上胸挺大，皮鼓也挺大嘛。”
“……”
绝对是故意的。
和另一家旅店的老板交谈，看到对方拿出的，打印有我照片的悬赏。
一边捏着我的屁股，一边这样说。
可……
我又是那样，屈辱，身体却随着他捏的动作几乎叫出声。死死扣紧兜帽，拼命咬紧牙关才没露出窘态，被发现。
也许是误会。
可他好色这点绝对没错！
我依然在他背上，但压根就不是虚弱……真要说，是太渴求。那种巨大的爆炸之后，我就越来越难以遏制。
更别说还一路贴这么近。
要怎么办？
这样下去……又会变成那样。
快把我放回床上，哪都可以。离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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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旅馆房间。似乎，刚才发生的事都是假的。
他悠哉悠哉的吃着花钱让老板帮忙煮的面条。
“把药吃了吧。我问过诊所老板，他说这个也许能解毒恢复一下。然后多喝水保证身体的新陈代谢。”
“呼……好吃。”
“幸好那个什么k教授有现金，不然白打一架。住的388垃圾总统套房也没了。”
看着他放在床头柜上，用纸包好的解毒药。还有倒好的温水。
不是享用我之后，去找公司的人领赏。
是去买药。
因为我擅自的误会，虽然我做了那么多错误的事……还是去买了。
现在也正在照顾。
可我并非是喝了昏睡红茶，虚弱也是装作。只是想掩盖真相……身体会渴求他特殊的灵能，体温什么的。
“你要吃点东西吗？我有点没饱，打算让老板再煮。”
“没胃口？”
“多喝点水，明天应该就行了。”
他伸手碰到我额头的间隙。感受的温热的手背。
一直藏在被窝里，忍耐的。
屈辱也好。
羞耻也好。
一瞬间被另一种情绪代替……愧疚。
真的是那种卑劣的人，怎么会想到去买药。又怎么会管我是不是虚弱，照顾。
“白夜汐？”
“……”
我不知道到底是怎样。但，当放开忍耐这么久的欲望之后。
身体自动掀开被子，贴上去了。
想道歉。
但言语到嘴边之后又变了。
“我……难受。”
就像是送过去，或者默认他伸手放在我胸口捏动一样。肚子里暖洋洋、轻飘飘的感觉越来越舒服。
“啊？药效还有？”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感到愧疚。
所以说。
就当是补偿什么的。虽然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可到现在做的事都是我误会。我的问题。
“药你也吃了，水也喝了。接下来发生什么我不管了啊。”
“……”
我阖上眼。
想减轻受到吸引的感觉，但是还能嗅到他的气味。特别的，香气。
“哈……唔。”
那种难以启齿，舒服的声音又再怎么咬紧牙关也溢出来了。
外套消失。
紧接着，他的手直接碰到肩膀。
我开始止不住的轻颤。身体里原本需要药剂才能稳定的寒意，又变的很温和、惬意。我在渴求这种感觉。
尽管咬紧牙关避免有丢人的声音。
还是会觉得屈辱。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完全无法直视根本搞不懂的状态。
“……”
正当我有些意犹未尽，皮鼓陡然一凉。
“不、不行……呜……”
我拼尽全力遮掩。哪怕以前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我也知道再继续下去真的会完了。
怎么办？
“……”
与脑子里的惶恐相反，我甚至没有理智真的阻拦他做到那一步。
他真的是好人吧？
没有不顾一切的做到那一步，虽说……宝宝食堂，用来承载他那种，似乎更羞耻，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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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到后半夜。
我去洗澡了。在简陋的卫生间里，一遍遍用木桶里的热水冲刷身体。
但无论如何，脖颈下的浅浅红痕也暂时无法消失。
我到底做了什么？
居然，一直渴求这种事。可这不是他的错，是我自己变成那样的。
身体的寒意消失，越发稳定。前所未有的畅快。
这样，我再也不用想忍受那种冷到极致的寒意，承受痛苦，也能活下去？
只要屈辱的找他……不断做这种事。
不行。
我、我又不是淫乱的人。都是身体的原因才这样。
要说出来。
用平常心和他交流，把前面的事都好好说出来，然后……关于身体的事，再想办法。刚才那是补偿，以后，不能这样。
“洗完澡了？”
等我出去以后，他神清气爽的坐在那。不加掩饰的打量我只裹着浴巾的身体。
还是会觉得羞耻。
但清醒之后逃进卫生间，根本没想衣服的事。只能这样出来。
“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但以后就成为我的东西吧。”
诶？
东西？
我想说的是，前面的事很抱歉，以后正常相处什么的。为什么，会变成他的东西？
“……”
沉默良久，他似乎没想再和我说话。也没打算把床让给我。
可这很正常。
钱是他出的，麻烦也是应我而起。
为什么要因为自身的经历，不幸，就觉得世上所有人都是坏人？
我，算不算把一个原本可能很好的人，逼的没办法，没法再给出善意？
回想做过的每一件事。
第一次被救，打算用冰锥杀了他。
明明是自己渴求他，却要说是他下了昏睡红茶。之后又认为他是玩够了，打算用我换钱。
单独哪一条，都足够让原本充满好意的人心灰意冷。何况，我犯了三次。很后悔。也很歉疚。
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说要我成为他的东西。我这种身体……是不是默认更好？没有他的话，凭我自己根本不知道能忍受到那一次周期，活到什么时候。
但在他身边，我好像能看到恢复正常，至少能没有折磨生活更久的希望。
太丑陋了。
到现在还想着，东西什么的……也能给我提供便利。他主动的话，还不用我变成那种淫乱的样子。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