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月考
这天下午，辉他们准时开始了考试。
辉也久违的用本体验着第一次考试。
大部分内容都是这一个月学过的东西。
也有一部分超纲的内容，这并难不倒辉。
但辉看到最后一题，瞳孔微微一缩。
“附加题：请描述一下你心目中的火之意志。（无分数）”
三代爷爷，你的心思好像挺好猜的。
“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
这句话辉还是在川禾的书房里看到的。
其实川禾的书房里，更多的是封印了他记得的一些情报。
20多年的时间，能让一个人忘记绝大多数事。
那个书房的保密措施，一点都不比那个幻术差。
但唯独缺了记忆封锁的效果。
但川禾其实无所谓，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他并没有把剧情写在那里面。
只不过是一些忍界的秘闻而已。
辉这边，回忆起了这句话后，想起了川禾教给他的一句诗。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二者的意境近乎相同。
“三代爷爷，既然你想考验我，那我的答案就如你所愿。”
辉有些恶趣味的想到。
随着伊鲁卡老师宣布考试结束，教室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叹气声。
辉其实也有些小小的烦躁。
他貌似写错了一个问题，虽然川禾全不在意他的成绩。
只要还是个人就行。
教室里，有人已经开始讨论这次考试的难度。
抱怨题目超纲，或者懊悔自己复习时漏掉了某个知识点。
辉听着他们的对话，想到刚才发现的错题，心里也莫名的有些烦躁。
在学校这个环境里，成绩就是衡量一切的标准，是贴在每个人身上的标签。
即便川禾不在乎。而辉，也无可避免地被卷入这种焦虑之中。
就如同他当初在意族内的流言蜚语一样。
…
夜色深沉，木叶隐村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只有零星几盏灯火点缀着漆黑的街道。
火影大楼依旧亮着光。
伊鲁卡轻轻叩响办公室的门，手中捧着厚厚一叠批改完的试卷。
“进来。”三代火影低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推门而入，伊鲁卡看到三代正伏案审阅文件，烟斗里的火星在昏暗的灯光下忽明忽暗。
他恭敬地将试卷放在桌上，轻声道：“三代大人，这是今年忍校一年生的月考试卷。”
三代缓缓抬头，接过试卷。
伊鲁卡，内心泛起一丝感慨。“三代大人真的是为了木叶操碎了心，连忍校一年生都如此关注。”
明明有那么多繁重的政务，却仍然坚持亲自过目每一届学生的成绩。
这份对未来的重视，让伊鲁卡心中涌起深深的敬意。
“对了，鸣人最近怎么样？”三代忽然问道，目光中带着一丝关切。
提到鸣人，伊鲁卡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最近很用功，虽然基础还有些薄弱，但进步很快。”
“那就好。”三代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那孩子……需要更多的关注。”
伊鲁卡明白三代话中的深意，郑重地点头。“我会继续督促他的。”
离开火影大楼时，夜风微凉，伊鲁卡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星空。
夜色正好，鸣人还在等自己。
伊鲁卡想起那个总是独自一人坐在秋千上的金发少年，心中泛起柔软。
今天请鸣人吃一乐拉面吧！
这段时间，鸣人的刻苦他都看在眼里，这次的成绩甚至超过了佐助。
“那家伙，一定会成为优秀的忍者。”伊鲁卡低声自语，嘴角扬起一抹温暖的笑意。
他加快脚步，朝着忍校的方向走去。
心中已经能想象到鸣人听到“一乐拉面”时那兴奋的模样。
…
猿飞日斩看着眼前的试卷，大部分人的火之意志答案并没有引起他的关注。
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但是猿飞日斩看到鸣人的答案却皱起了眉头。
“我要像带土前辈一样，从每一件小事做起，一点一点获得大家的认可。这就是我的火之意志！”
其实鸣人这次考试的成绩，已经远远的超出了猿飞日斩的预料。
就连伊鲁卡都觉得很欣慰。
明明入学时还是吊车尾的鸣人，这段时间有了希望后，刻苦学习。
除了那少数几个的超纲题目，大部分题目鸣人都回答了。
虽然有些错误，但大体上是一个优等生水平。
看着这个答案，猿飞日斩回忆起了过去
带土，宇智波带土。
他确实是一个继承了火之意志的男人。
他为了保护卡卡西而“去世”。
卡卡西也带着他的眼睛，为他看着这个世界。
但宇智波依旧是宇智波。
看来自己还是太纵容鸣人了。
和宇智波的两个小鬼一起的这段日子，给了他相当大的影响。
猿飞日斩记得，最开始鸣人的梦想不是成为火影吗？
为何现在这个梦想消失不见了？
想到这儿的猿飞日斩很是烦躁。
他现在只想看看宇智波辉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正好下一张卷子就是宇智波辉的。
分数：97
看到分数的猿飞日斩就已经有些吃惊了。
按照他目前的理解，川禾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间谍，他居然真的教他儿子东西？
这张试卷可是他亲自设计的，有不少超纲内容。
这可是这段时间忍校学生不可能学到的东西。
连刚才他看到的鹿丸，都只有98分。
猿飞日斩又一次陷入了回忆。
自己这一段时间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更少的牺牲，所以他选择了宇智波鼬。
鼬果然是一个继承了火之意志的男人。
这个年纪就能站在火影的角度思考问题。
如他所料般接受了这个任务。
将大脑中的杂念丢弃，猿飞日斩一点一点的看起了宇智波辉的试卷。
猿飞日斩，越看越心惊。
宇智波辉，和其他人的解题思路完全不同。
就好像……他在哪见过一样。
想了半天，没找到这股感觉的由来，猿飞日斩索性继续看下去。
直到看到最后一句话。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看到这的猿飞日斩，神色有些复杂。
辉貌似是一个真正的宇智波，而且是木叶的宇智波。
刚入忍校，就理解了火之意志的本质。
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
这是猿飞日斩一生的感悟，而这两句话却如此相像。
想到这，猿飞日斩就有些于心不忍。
辉，真的是一个很好的苗子。
猿飞日斩想起了，伊鲁卡对他的描述。
可偏偏为何是间谍的孩子呢？
哪怕是间谍的孩子，这种情况下，他都还能忍受一点点。
但加上宇智波这个身份，他就完全无法忍受了。
想到这，虽然猿飞日斩现在心情很复杂，但也散去了刚才的不满。
和辉在一起成长，鸣人或许可以学到的更多。
辉已经参透了火之意志的本质，想必能给鸣人带来新的变化。
看来川禾那个家伙，隐藏的可真够深的。
连血脉之情都都可以作为隐藏的手段吗？
自己确实没有必要犹豫，这种危险人物就应该让团藏当初直接杀掉。
还是太过于仁慈了。
猿飞日斩看着辉的卷子久久失神。
猿飞日斩又一次想到了止水，他确实非常对不起止水。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人心经不起考验。
如果止水的［别天神］早一点告知他，在川禾给鸣人卷轴之前。
猿飞日斩或许都会做出不一样的决定。
良久之后，猿飞日斩才看起下面的卷子。
但已经不会有引起他注意的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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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辉他们正在考试的时候，川禾终于等到了大蛇丸的到来。
“你还真是守时呢，说一个月就一个月。”
工作室中，川禾面色如常的看着一旁的小蛇。
面前的小蛇吐了吐猩红的蛇信子，用着大蛇丸那独特的嗓音说道。
“嘶，呵呵，川禾君为何如此冷淡，明明之前我们的合作不是挺愉快的吗。”
说罢，小蛇从自己的肚子里吐出了一枚储物卷轴。
川禾接过之后，默默的检查，确认没有问题后面对着小蛇说道。
“一年前我告诉你的那些人，你都搞定了吗？”
“川禾君果真喜欢小孩子呢。你喜欢哪个？随便你挑。”
川禾听着这让人十分误解的话，也并未生气，只是平淡的说。
“你救的，就你来养。”
对面的小蛇也并不恼怒，看着反倒是挺开心的样子。
“呵呵，川禾君究竟是从哪里获得的情报呢？如此多天赋异禀的小孩可不好找哦。”
川禾并未回答，反倒是讲起了另一件事。
“大蛇丸，这一次我并不清楚会在哪一天开战了，但这次是你杀死老师的绝佳机会。”
“猿飞日斩的结局交给你，我认为是最完美的了。”
明明是一条小蛇，但能清晰的看到它的瞳孔骤然猛缩。
“川禾君知道的东西真不少，不会连那个术也知道吧？”
川禾摆了摆手，语气平和的说道。
“［秽土转生］，我自然是清楚的。”
听到这话，小蛇的眼中带着戏谑的目光看着川河。
“呵呵，难不成川禾君研发的［封灵术］失败了？”
川河却面带微笑，春风拂面般的看着这条赖皮蛇。
“当然成功了！”
“哈哈，川禾君果然是和我一样的人。条件是什么？杀死猿飞老师？［秽土转生］？”
“以我对川禾君的了解，我想这远远不够吧。”
川禾并没有说话，反倒是看向窗外。
对于大蛇丸，他并不讨厌。
一直以来的研究让他十分孤独。
幸，完全就不能理解他在研究什么，只是一味的支持他。
现在的辉也只是浮于力量的表面。
也唯有大蛇丸和他一样，在真正探究这个世界的真理。
川禾的这种孤独是一种高级孤独——没有同道者。
大蛇丸在错误的道路上走了太远。
大筒木一族连他们自己本身的力量都无法理解。他们是一个失落的超级文明。
无法理解的知识终将给他带来反噬。
“大蛇丸，如果我说这已经够了，你信吗？”
“自然不信。”
“但这一次，真的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