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母亲的消息
“辉，跟我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通灵术］
川禾通灵出了一个形似魔方的金属方块。将其抽出一块后解除通灵。
随后两人就一同化作团烟雾消失不见。
正是［逆-通灵术］
两人在一个明亮的洞内出现，四周有着辉不认识的光源。
地面是玻璃质感，内部清晰可见一颗“肉团”正在跳动。辉感觉有些恶心。
“辉我带你看看他们三个吧，地上这个是把我们通灵过来的东西。不必担心。远距离的传送，通灵术更省事。”
辉转移了自己的视线，向洞外走去。
天上依旧是那轮新月，下方是一个灯火通明的小镇。明明是夜晚，小镇却热闹非凡。
辉用自己的眼睛看去，大都是一些不到15岁的青少年。
“我和幸这一生杀了不少人，但她曾告诉我，她非常讨厌这种感觉。”川禾看着面前的小镇回忆道。
辉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颤抖。
“于是，我问她。要不以后我们就安心隐居在山间，过着平凡的生活，不要再去战斗了。”川禾自顾自的讲着。
“她答应了，借着出任务的时间，慢慢的我们在这建了一个新家。那时之后，我们俩都尽量避免造成杀戮。”川禾温柔的说着。
辉看向了更远方，虽然是夜晚，但他依旧能看清。那应该是一片翠绿的草地？这地方好像非常眼熟。
“直到一天，她怀上了你。我高兴的为她仔细检查身体，却陡然发现这么多年的战斗一直在前面的她，身体的暗伤究竟有多重。明明作为医疗忍者，我早该发现的。”川禾的语气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你们都会......死。连纲手我都求过了，她都无能为力。”川禾的声音慢慢低沉。
“懦弱的我在那一刻死掉了，我疯了似的研究。如果身体不行就换一个！再不行我就去抢轮回眼！”川禾的声音放缓却带着刺骨的寒冷。
“我直接找到了大蛇丸，炸了他的基地，威胁他交给我［不尸转生］。最终，我通过交易拿到了这个术。可惜这个时候大蛇丸没有顺利开发完成他的［不尸转生］，但这个未完成的术给了我启发。”
“如果不是必要，我不想幸去净土。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如同那个老头描述的那么美好，还是一个地狱。”
“连大蛇丸转移灵魂都如此困难，更何况是幸。于是我发明了可以封印灵魂的术［封灵术］。期间我违背了和幸的誓言。我是一个善良的人，但在这之前我是一个极其自私的人。为了完成这个术，那半年我手上消散了多少灵魂我自己都不清楚了。”
“但是时间并没有等我......这个术依旧没有完善。”
“幸......她让我大胆一试，左右不过是死，于是在最后一刻我对她使用了未完成的［封灵术］。”
“没错，成功了！但又失败了，呵呵，我真是个蠢货。只想着保存灵魂却未曾想过强的封印也让她陷入了沉睡。”川禾自嘲道。
“父......父亲，所以母亲还活着对吗？是这样吗？是我后背背上的那个东西吗？”辉急切的问道。
“活着，确实活着。但不是你背上那东西。那是一个［逆-记忆井］。”川禾沉声说道。
辉明显感到不解，什么是［逆-记忆井］。但他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父亲说过这是一个好消息。
川禾并没解释，拉着辉的手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带你来这，跟我来。”
熟悉的感觉，这是［空间跳跃］？但明明刚才还没有［捷径］。到达目的地后，看着面前刻着咒文的石柱。这是封印术？原来如此。
自从川禾向辉讲了维度之后，他也发现了，封印术可以简单分为封印于三维和四维两种。
将世界比做纸（一），那么向四维封印就是这样（工），宛如一本书的两页纸。比如储物卷轴这种就是。如果穿透的方向轴从第四轴更改一下，像一根线一样将两个目的地相连，拉近。
就如同对折的纸，最近的路就变成了直接穿透两张纸。也就成了人造［捷径］。这就是［飞雷神之术］吗。原来如此。甚至越远的距离，消耗的查克拉越多也相同。
原本属于［飞雷神之术］的进阶忍术［飞雷神导雷］现在辉也有了释放的思路。
原本这个术需要极强的“空间”感知能力，但对于拥有四维感知的辉不成问题。
走在路上的辉想貌似觉得自己想通了这个极为神秘的时空间忍术的原理。
“辉，看，那三人就是今天来暗杀我们的人。”川禾指向不远处正在被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男孩训话的三人。
此人叫敏夫，平民，以前他们一家打鱼为生，因为被忍者战斗的忍术波及，流浪在外。被川禾和幸发现时，他正领着十几个类似经历的孤儿流浪在外。
这群孤儿就此被他们俩带到这个地方，成为了这儿的最初管理者。
敏夫也发现了川禾，兴奋的喊到：“老大老大，你好久没来了，想死你了。这个也是要一起入村的人吗。刚好，刚才大猫猫又送过来三个。”
川禾微笑着说道：“不是不是，这是我的儿子辉。辉，他是敏夫，认识一下。”
“噢！原来是小老大。”敏夫很是随和向辉问好。
“你，你好，敏夫。”辉有些不自然，他的关注点全在一旁的三人身上。
原本三人空洞无神的双眼完全变了，看着好像散发着一股清澈的愚蠢。学着敏夫对辉喊道：“老大好，小老大好。”
又和敏夫寒暄了几句，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川禾说道：“这就是［记忆井］，是［封灵术］的一部分。我并没有颠倒黑白的口才。我如果想让他们获得新生，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方法了。”
“将一段记忆投入［记忆井］，相似的记忆会如同渗透一样进入其中。这也是那个幻术的原理之一。”
“而［逆-记忆井］作用相反，它会把包含在内的记忆释放出来。只不过和［记忆井］一样，需要对应的记忆引导。”
“像他们这样的忍者，只需把查克拉和痛苦相关的记忆投入［记忆井］将之封印，这样的他们并没有忘记自己曾经的羁绊但又获得了新生。”
“至于力量？其他的忍者或许有待商榷，但对于根部忍者这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
“你背上的既是幸的祝福，也是一种枷锁。［逆-记忆井］内是她一生的美好回忆和战斗记忆。她希望你不要和我们一样陷入仇恨的漩涡却也不希望你死的不明不白。”
辉眼睛有些湿润。原来如此，这就是为什么自己会内疚。忍术学习进度快也不全是父亲卷轴的原因。母亲并不希望自己成为忍者吗？
稍稍有些哽咽的辉说道：“母亲她现在就在这吗。”
“没错，跟我来。”
辉又一次感受着［空间跳跃］。延迟好像不对。父亲描述过的［飞雷神之术］近乎是顺发，而这个术貌似有延迟。两个术并不一样吗？
又是一根石柱，上面刻画着相同的咒文。
“貌似这是一个地下设施内。”辉如暗暗想到。
他们来到了一个巨大圆柱形玻璃缸面前，一个“男婴”漂浮在中间。
辉疑惑的看着这个“男婴”，不知为何他看着“他”感觉很熟悉，很亲切，就像...就像他看自己一样。
一旁的川禾一脸复杂的说：“辉，一开始你的身体很不好，正如我当初的预测一样，你生下来就疾病缠身。这是你最初的身体。”
“我在你出生后三个月后完善了［封灵术］，随后将你转移到了新身体中。多次调试后才成为了现在的你。”
辉对自身所有的疑惑都在此刻得到了解答。
“来，往这边。”
两人下了一段长长的楼梯。来到了另一个圆柱形玻璃缸面前。
一个少女漂浮在水中。她有着一头乌黑柔顺长发，是一个很标准的宇智波美少女。
川禾轻轻抚摸着面前的玻璃，就像他在抚摸幸一样。
“幸，你这一觉睡得太长了。早点醒来吧，辉来看你了。”川禾喃喃道。
辉在一旁看着这本应该十分熟悉的人，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带着些许哭腔的问道：“父...父亲，既然是封印太强导致的沉睡为什么不能解除封印重新封印呢。”
川禾沉默了，并不是他的失策，而是这本是他留给辉的最后后手。
“如果解除术式，灵魂会飘向原躯体，没有原躯体就会以一种离奇的速度被净土吸纳。”
他说出了自己测试过无数次的答案。
“到了这个程度，父亲不敢赌。我宁可幸多睡一段时间，也不想再因为自己的失误永久性的失去幸。”川禾略带颤音的说道。
如果不不是找不到净土在哪儿。他其实很想把六道老头拎出来打一顿，然后再把他从净土中踹出去。可是世上没有如果。
“辉，别担心，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最多五年幸就能完全苏醒。达到能和我们交流的程度大概只需要半年不到。”川禾稍稍有些兴奋的告诉辉。
“幸她最后有留下过一个特殊的影分身，让我封印在［逆-记忆井］里。”
“你想见一见吗？”川禾有些犹豫的问道。
这是幸给辉的保险措施，这样使用有些浪费。
当初他也是通过这个影分身的状态发现了幸可能近期就能苏醒了。幸她还是过分溺爱了，连那种程度的痛苦都想替辉承担。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能见到彩虹呢。
“不，父亲，6年我都这么过来了，不差这几个月。”辉轻轻摇摇头说道。
聪明的他理解了母亲的心意，半年而已而已，他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