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香饽饽
“小子，我们继续！”
“来就来，真当我怕你啊。”
老王说着，我也是不服的还想比划比划。
“唉，又一个武痴。”
楚南看着二人微笑着无奈摇了摇头。
走廊外
楚云正打着电话，将翰默不愿离开032小队的事说了电话那端的人听后也是没说什么。
挂了电话楚云折返。
“翰默，你跟我来，还有老王你们也一起吧。”
三人听后停下动作跟在楚云身后走出了训练室。
“翰默，既然你是我032小队的一员，所以我必须对你负责，我带你去测试能力，你小子可别让我失望。”
“好！”
我有些激动回道。
我们坐着电梯下了一层鱼贯而出，随后进入一个房间。
楚云带着我们来到一个半人高的石头前。
这石头看上去怪怪的，石头并非常见的那种石头，看上去很脆弱的样子，一拳就能将其打碎，可这石头表面遍布如石刀一般的锋利刃口，密密麻麻的，一不小心可能会被这锋利的石刃划伤。
“这就是测试的石头？”
我有些疑惑的试探道。
楚云点了点头说道：“把手放上去，流点血就可以了。”
我有些将信将疑的走上前抬手在放在那看似锋利的石刃上。
我刚放上去，还没怎么用力，我就感觉我的手有些刺痛。
我心中骇然，“这么锋利？”
“不够！”
楚云提醒道。
我加大了力道，手掌的伤口流出鲜血顺着锋利的刃口缓缓流下。
“可以了！”
楚云再次提醒。
我收回手后退了一步。
血液缓缓而下，流到底部，不多时，那石头有了变化。
随着石头颜色的变化竟是变成了赤色。
“这代表啥意思？”
我有些兴奋的问着他们。
“别说话。”
老王呵斥了我一声让我闭嘴。
随着赤色变得血红，突然这赤色之中好似有一丝金色。
不过这金色很快就消退了。
几人见后，老王与楚云对视一眼，随即三人看向我眼中满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头，我刚才没看错吧！”
老王试探着问道。
楚云也是有些惊讶，木讷的回应：“应该没看错。”
我看着三人的表情给我急的不行。
“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啊！”
“你小子竟然是五等！？”
老王有些不敢置信的说着。
楚南却是泼了盆冷水道：“只是有一瞬间。”
“小子，以后别人问你你就说是四等，五等这件事只有我们四人知道。”
楚云恢复神态叮嘱着。
“这是为啥？”我有些不明白的问。
“这是为你好，五等虽然难得可你要当心一些小人，虽然五等获得培养的机会会更大，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一步一个脚印。”
“我怎么感觉这家伙在PUA我！”
我在心中想着，老王却接话道。
“小子，不是我们阻拦你，你知道五等意味着什么嘛？”
“什么？”
我有些不懂得问。
“五等虽稀有，我刚跟你说了目前只有统领是五等资质，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从底层做才好，因为他们培养你是培养你，可你真正的实战却会变少，如果在面对强大的鬼王，缺乏实战经验那可是会死人的，而且如果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五等，恐怕到时抢你的人可就多喽。”
楚云接着道：“翰默，选择权在你，我们尊重你的选择，不过我还是赞同老王说的。”
“好吧，你能你俩成功说服了我，不过目前我觉得这样挺好，我可不想被抢来抢去的。”
“好，我们会为你保守秘密，等时机到了我们会坦白一切的，到时候你的天地会更广阔。”
楚云说着我们就离开了此处。
后来我才了解到，一等是灰色，就是那石头的颜色，二等是绿色，三等是红色，四等才是赤色，五等是金的。
“老王，那石头是怎么来的？”
我在办公室里问着。
“你说那石头啊，那年头可就久远了，据说是流传下来的，具体是什么年代我也不清楚。”
老王如实答道。
“翰默，来喝杯茶！”
我走到楚南对面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怎么样？”
楚南问道。
我眨巴眨巴嘴说道：“没啥味道，不就是茶水吗。”
楚南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也不再多说什么。
茶这种东西我确实喝不来，就像我在四合院那会，爷爷没事也让我喝茶，可是我却尝不出有啥不同。
楚南走了进来，对我道：“我现在测试你的能力，你用刀砍几下。”
我去拿我自己的佩刀，折返回来时我已经抽出佩刀，随即砍了几刀。
随着我刀挥砍的速度，我也慢慢适应了手中武器。
佩刀握在手中在我挥砍下虎虎生风。
虽然有些重不过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可以了。”
楚南说着看向老王：“以后翰默体能你来训练，如果我没时间你就指导他运气，这几刀砍的确实没眼看。”
“好嘞头，你就放心吧。”
我有些不满的看着头，啥叫我这几刀没眼看？电视剧里演的大侠不都是这样吗！
“小子以后我就是你的导师了，你可不能丢我的人啊。”
“放心吧！”
我收刀入鞘，将刀放了回去。
入夜，我们走在夜色中，这黑袍穿在身上确实有些不适应，尤其被那群人看着有些向动物园急的猴子。
“小子，别理会那些人的目光，就当我们是普通人你就会自在了，时间长了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老王在我身边安慰着我。
今天是我跟老王一队，巡查着我们这一片。
老王跟我说每个小队都有管辖范围，我们所在的城市有三十二个像我们这样的小队，勉强可以覆盖到整个城市。
“说说你是怎么看到邪祟的。”
老王觉得无聊，我俩就聊着天。
我并没有如实说，而是有些敷衍的复述：“那天我看到你们穿着怪异而且进了小巷，我本以为你们是坏人呢，所以我就尾随跟了上去想看看究竟，在你们围住那鬼将时我的头当时就突然一疼，我在抬头时就看到了那东西了。”
“没想到你小子是因祸得福啊，没想到这样轻松就开了眼。”
“开眼？那是什么？”
我不明所以的问。
老王笑着解释道：“就是你能看到鬼物的眼，那就是开眼，眼分两种，比较常见的是人们口中的阴阳眼，还有一个就比较厉害了，它们被称之为天眼。”
“老王，你那个什么眼？一直都开着？”
老王听了这话也是笑了：“我呢就比较普通了，只不过是阴阳眼，不过我可不敢一直开着。”
“那你们是如何感知邪祟的？”
我像个好奇宝宝继续问。
老王也不隐瞒，如实回道：“看到我们身上这衣服了吗？普通人是看不出来什么的，不过我们却可以，如果附近百米内有邪祟，我们身上衣服图案就会亮，距离越近越显眼，还有我们的佩刀，那也是邪祟惧怕的东西，你也看到我们佩刀末端那个球了吧，它就是识别鬼物的。”
“原来如此。”
“在配上眼睛基本鬼物是无所遁形的。”
老王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