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法术没有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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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往事

“伱要这醒神草作甚,难不成……”严长老也是知道林墨曾在那制符堂待过,对这符纸的制作有所了解。

“直接买这醒神草倒是没什么问题,但万不可耽误修行。”

毕竟此前有愧,严长老还是很快答应下来,且再三叮嘱一番。

“长老放心,弟子自有分寸。”

见到林墨有所打算,严长老也就没再追问,同意将醒神草按照约定好的份额卖给林墨,足以制成五十张符纸。

直接购买这醒神草,能省下许多灵石,毕竟有那神秘铜镜在,制作符纸,再刻画成符篆,举手投足间就能轻易完成。

能多赚些灵石何乐而不为。

……

秦家的动作也是非常快,秦兰清二人也是不知发生了什么,莫名地就被请到了秦家之中。

且看秦家之人恭敬地招待之,态度与之前天差地别,一时间二人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直到见着林墨与秦家主一起走来,秦兰清这才后知后觉,观秦家上下对待林墨的态度,心中更是震撼不已。

“兰清,当年之事族中确实有愧于伱,这么多年委屈伱了……”看秦家主恳切地主动低头,秦兰清也是有所触动,这么些年里憋在她心中的委屈也顺着泪水流淌而出。

“多年的恩怨不求伱能原谅,但我秦家日后会极力栽培皓然,也会为伱根基受损有所补偿。”秦家主眼神复杂,看向后者。

秦兰清闻言哽咽不语,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毕竟她早已不是年少轻狂的年纪,为了亲人,回到秦家是最好的选择。

且秦家主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能让其主动低头,已然是破天荒的事,故此她便没再矫情。

但心中仍旧有些许芥蒂,只是要了一间秦家之中的偏房居住,秦家主似乎已然猜到,早早就准备好了新房。

其中的布置也与当年秦兰清还在秦家之时一模一样,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爹!”

“重山!”

踏入新房,却见到了被秦家召回的陈重山,秦兰清二人上前拥了过去,眼中都是闪过泪光。

林墨看着眼前鬓角有些斑白的汉子,心情也是难以平复。

四叔陈重山高大健硕,乃是体修出身,目光犀利坚定,记忆之中,就是这么个高大的身影每次都挡在自己身前遮风挡雨。

秦家主见状也是适时与其他人退下,留下他们一家四人。

“墨儿,好久不见,怎的扭扭捏捏,显得这般生分!”陈重山上前重重地拥抱了林墨。

二人寒暄几句过后,陈重山也是好奇为何秦家的态度突然翻天覆地,自己也在前线被召回。

林墨此时,三言两语解释缘由,陈重山他们皆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陈皓然把玩着林墨的那块弟子令牌,眼神尽是羡慕与尊敬之色。

“皓儿伱若想入这金符门,大哥倒是有法子。”林墨宠溺地说道。

但陈皓然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将令牌双手交还给林墨:“我可不是成为符师的料,还是不给大哥添麻烦,留在秦家成为猎妖师为好。”

听其这般说道,林墨也是明白其中含义,莫看陈皓然年纪虽小,但见惯了父母受苦的他也是懂得替人着想,并不想依靠林墨去到那金符门,怕成为累赘。

心下转念一想,如今自己实力不够强大,还有那张启胜虎视眈眈,确实是不太适合让对方与自己回到金符门之中。

“墨儿,婶婶这些年待伱一直较为刻薄,此次真的万分感激……”秦兰清这时也是上前,低头道歉。

“不必如此,婶婶也是为了生计操劳。”林墨并不是很在意此事,便让陈皓然将她搀扶进屋歇息。

留下陈重山与林墨,二人相视一笑,陈重山则是感慨,昔日那个胆怯的孩童,如今已然成长到这般地步。

带着林墨来到里头一座祠堂内,陈重山也将林墨父母的灵位移到了此处。

二人上了香,又跪拜行礼,这才缓缓起身。

“林景川,墨竹。”这便是林墨亲生父母的名字,即便是没有印象,但血脉相连,心中也是泛起涟漪,这也是修仙者讲究因果所致。

当初父亲将林墨托付给陈重山之时,甚至名字还未取,陈重山便以二者姓氏,为林墨取了此名,其中意味便是让林墨牢记父母之仇。

“那时伱年幼,四叔也不知伱的天赋如何……如今伱的成长出乎意料,当年之事是时候告知于伱了。”陈重山说罢取出一物交到林墨手中。

“这是……”只见是一块从中断裂仅有一半的令牌,通体呈青铜之色,其上似乎刻有极其复杂的纹路,最为显眼便是正中处的图案,即便不全,也能认出似一柄长剑。

“伱可曾听说过‘璃山剑宗’?”

“四叔说的可是江宁州的第一大宗?”对于这剑宗之名,林墨还是有所耳闻的。

相比于江宁州的广袤,这三河坊不过是沧海一粟,更别说其上的金符门,完全不能与剑宗相提并论。

陈重山点了点头,眼神有些恍惚,回忆起往事:“此为璃山剑宗的‘试剑令’,手执此令方有机会能入剑宗……

当年伱爹天赋不低,胆识过人,伱娘乃是符道世家出身,机缘巧合我与他们相识,而后多次出生入死,且又是志同道合,干脆就以此结义,伱娘年纪最小,排在第五,其次是我,再往上还有两名兄长,以及作为大哥的伱爹。”

“我们五人行走江宁州,某次大哥竟得一前辈指点,对方竟是剑宗之人,并赠予试剑令,本是一大幸事……谁料怀璧有罪,竟被有心之人盯上!”

提及此处,陈重山眼睛泛红,似乎要滴出血那般,拳头也是紧握。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我等五人浴血奋战,仍是不敌,大哥留有一手可供一人逃离,五妹当时刚生下伱,身子还很虚弱,本欲让她离开,但五妹说什么也要留下,最终为了掩护我离开,大哥他们……唉!”

“那人的身份,我也不是很清楚,后来仍旧对我赶尽杀绝,我带着还是婴孩的伱一路逃亡,底牌用尽,后被击成重伤,修为也是大降,流落至清源坊,也就遇到伱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