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风云变幻”

江南之地，烟雨水乡，却也难掩那暗潮涌动的风云。新官刘大人于府衙之中，眉头紧蹙，对着身旁的师爷忧心道：“这江南局势，看似稍有平静，实则暗藏玄机。严嵩虽倒，然其党羽余孽未除，吾等行事，仍需万分小心。师爷，你对此有何看法？”

师爷拱手道：“大人，依小的看，如今这局面犹如一团乱麻。那富商们相互勾结，势力错综复杂。且他们在本地经营多年，人脉甚广，想要一举将其整顿，绝非易事。大人您初来乍到，恐怕还需小心行事，莫要操之过急。”

刘大人叹气道：“吾受朝廷重托，整顿江南，若不能有所作为，何以面对圣上，何以面对黎民百姓。但这其中的艰难险阻，怕是超出想象啊。只是吾既已到此，便无退缩之理。师爷，你觉得吾等应当从何处入手？”

师爷思索片刻道：“大人，不如先从清查账目开始，看看他们在税收方面有无猫腻。再者，探访民情，了解百姓所受之苦，也好有的放矢。”

此时，富商之首的赵老爷在其豪华府邸中，与一众心腹密议。

赵老爷面色阴沉道：“这新来的官儿，看似铁了心要与吾等作对，诸位有何良策应对？吾等多年经营，岂能让他轻易坏了好事。”

一谋士道：“老爷，小的以为，可先使些银钱，买通其左右，探其虚实。若能从内部瓦解他的决心，此事或可成。小的听闻这刘大人身边有个亲信，似乎颇为贪财，或许可以从此人入手。”

另一人道：“老爷，此举怕是不稳妥。此人初来乍到，未必能被银钱所动，倒不如寻其把柄，加以要挟。说不定他在以往的为官生涯中也有什么不光彩的事情，咱们派人去查查。”

赵老爷皱起眉头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可这刘大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咱们还摸不透。老三，你派人去打听打听，他平日里有何喜好，有没有什么亲近之人可以利用。”

老三应道：“老爷，小的这就去办。”

赵老爷又道：“还有，去联络其他富商，告诉他们，咱们要团结一致，共同应对此事。谁要是敢临阵退缩，可别怪我赵某不客气。”

而在市井之间，百姓们也在议论纷纷。

一老者道：“听闻新来的官老爷要整治这江南，不知是真是假。这些年，咱老百姓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能有个青天老爷啊。可别又是雷声大，雨点小。”

一年轻人道：“是啊，爷爷。那些富商们有权有势，手眼通天，这官老爷能斗得过他们吗？我看悬呐。”

旁边一中年人插话道：“且看看再说，若真能有所改变，那是咱百姓的福分。要是不成，咱们也只能继续受苦。”

这时，一个小孩跑过来，说道：“我听我爹说，那赵老爷可坏了，强占了好多人的田地，还逼得人家走投无路。”

老者叹气说：“唉，这赵老爷作恶多端，也不知何时才能受到惩处。”

在京城，朝堂之上亦是暗波汹涌。

“陛下，江南之事，虽有新官赴任，然局势未明，还需密切关注。江南乃国家之重要财源，万不可有失。”一大臣进言道。

李青峰坐在龙椅之上，神色凝重道：“朕自知晓，江南乃赋税重地，不容有失。众爱卿可有良策助江南稳定？”

张居正出列道：“陛下，臣以为可派亲信前往江南，督查此事，以防有变。且可从朝廷调拨物资，支持江南整顿。如今江南局势复杂，若不及时采取措施，恐怕会愈演愈烈。”

另一大臣说道：“陛下，江南之事复杂，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引发更大动荡。况且，这新官刘大人是否真有能力掌控局面，还未可知。”

张居正反驳道：“大人此言差矣。刘大人为官清正，有勇有谋，应当给予支持。若此时犹豫，恐让奸人得逞，到时更难收拾。”

李青峰微微点头道：“张卿所言有理。朕要的是江南的稳定和繁荣，若有人胆敢从中作梗，严惩不贷。众爱卿还有何良策？”

江南这边，刘大人决定微服私访，了解民情。

“吾等且看看这民间真实之况，方能对症下药。”刘大人对随从说道。

行至一闹市，忽闻有人喊冤。

“大人，冤枉啊，那富商强占吾家田产，还打伤吾儿。如今吾儿卧病在床，无钱医治，求大人为小民做主。”一农妇跪地哭诉。

刘大人忙道：“莫急，莫急，大嫂你慢慢说来。究竟是哪家富商如此胆大妄为？”

农妇道：“乃是那赵老爷，他仗着权势，横行乡里，无人敢管。小妇人多次上告，都被他打压下来。大人，您可要为小妇人做主啊。”

刘大人怒道：“竟有此事，吾定不会放过他。你且放心，吾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回至府衙，刘大人怒拍桌案道：“这等恶行，天理难容，定要严查。”

师爷道：“大人，此事恐牵一发而动全身，还需从长计议。那赵老爷在江南根基深厚，关系网盘根错节，贸然行动，只怕会打草惊蛇。而且衙门里的不少官员都被他收买，我们行事多有不便。大人，您看是不是先从长计议？”

刘大人决然道：“吾意已决，不管何等阻力，定要还百姓一个公道。若因畏惧而退缩，吾有何面目为官？吾先从外围入手，收集证据，再逐步将其绳之以法。师爷，你派人去暗中查访，看看还有多少百姓受了这赵老爷的欺压。”

师爷应道：“是，大人。”

消息传到赵老爷耳中，他冷笑一声：“哼，这官儿不知天高地厚，定要让他知难而退。去，给我好好教训教训那个农妇，让她知道乱说话的下场。还有，派人盯着这刘大人的一举一动。”

手下应道：“是，老爷。不过老爷，这刘大人似乎来者不善，咱们是不是得做两手准备？”

赵老爷瞪了他一眼道：“怕什么，在这江南，还轮不到他一个新官撒野。照我说的去做。”

刘大人得知农妇再次遭难，更是怒火中烧。

“他们竟敢如此嚣张，吾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刘大人说道。

于是，刘大人一方面加强对农妇的保护，另一方面加快收集证据的步伐。而赵老爷也在不断地策划阴谋，试图阻止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