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赐奇缘：神医的传承
“老板，这药丸多少钱？“
“你说这个啊，三两银子一颗。“
“什么？三两？你怎么不去抢？“
我站在城南一家药铺门口，听着里面讨价还价的声音，忍不住笑出声。这老板也真是会坐地起价，这种普通的清热解毒丸，成本最多五钱银子，他居然敢要三两？
“怎么，小姑娘对药材也懂行？“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略懂一二。“我谨慎地回答。这深更半夜的，突然冒出个老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哦？那你说说，这清热解毒丸该卖多少钱？“老者饶有兴趣地问。
我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虽然衣着朴素，但目光炯炯有神，不像是坏人，便道：“这药丸主料是黄连、黄芩、栀子，辅料不过是甘草、薄荷。按现在的行情，一颗最多卖一两银子，再多就是昧着良心赚钱了。“
老者眼睛一亮：“丫头好见识！不过你怎么知道这药丸的配方？“
“看气味啊。“我指了指药铺，“你闻，这药丸的苦味中带着一丝甘甜，明显是黄连配甘草的味道。再说了...“我狡黠一笑，“这种普通药丸，但凡学过几天医的都知道配方。“
老者哈哈大笑：“有意思！真有意思！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姓林。“我警惕地后退一步，“老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别紧张。“老者摆摆手，“老夫姓华，开了一家小药铺，就在前面巷子里。看你对医术颇有研究，不知可有兴趣来我那里坐坐？“
我眯起眼睛：“老先生，这深更半夜的，约个不相识的姑娘去偏僻的巷子里，是不是不太合适？“
“哈哈哈！“老者笑得更开心了，“丫头不但懂医术，这心眼也很活络嘛。这样，你且在这等着。“
说完，他转身进了药铺，没一会儿就拿着一个药包出来。
“你闻闻这是什么？“
我接过药包，轻轻闻了闻，眉头一皱：“这是...千年人参？“
“不错。“老者点点头，“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若是老夫想害你，又怎会把这等宝物给你？“
我仔细打量着药包，越看越惊讶。这人参年份至少在千年以上，而且还是从深山里挖出来的野生品种。这种药材，就算是当今圣上的御药房里也未必能找到几根。
“老先生是江湖神医？“我试探着问。能随手拿出这种药材的，一般都不是普通人。
“略懂医术罢了。“老者笑眯眯地说，“丫头要是不嫌弃，可以来我那里坐坐。老夫这里还有不少好东西，说不定对你有用。“
我想了想，点点头：“请老先生带路。“
反正我现在也无处可去，就算这老头有什么坏心思，我这一身的“宝贝“也够他受的了。
老者带着我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家不起眼的小药铺前。推开门，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
我眼前一亮，光是闻这气味就知道，这里的药材品质都不一般。
“来，坐。“老者给我倒了杯茶，“丫头，你对医术很有天赋啊。“
我笑了笑：“略懂一二，还请老先生指教。“
“不必客气。“老者抚须道，“老夫行医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的后生。单凭气味就能分辨出药材的成分，这份本事，就是老夫年轻时也比不上。“
我谦虚道：“运气好罢了。“
“运气？“老者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那些'宝贝'，也是运气？“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摸向袖子里的药瓶。
“别紧张。“老者笑道，“你那些药粉的配方很独特，不过使用的手法还不够纯熟。若是老夫没猜错，你是从谁那里学来的医术？“
我沉默片刻，道：“是家传的。“
“家传？“老者眼睛一亮，“可是林家的医术？“
我警惕地看着他：“老先生知道林家？“
“当然。“老者叹了口气，“二十年前，京城林家可是医道世家。只可惜后来...“
他没说下去，但我明白他的意思。娘亲死后，林家的医术就断了传承。
“你是林家的人？“老者认真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是。“
“难怪。“老者若有所思，“你那些药粉的配方，和林家的手法很像。不过...“他顿了顿，“还差点火候。“
我来了兴趣：“老先生也懂林家的医术？“
“略知一二。“老者笑道，“要不要老夫指点你几招？“
我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
“当然。“老者站起身，从架子上取下几个药罐，“来，你且看看这些是什么药材。“
我拿起药罐，仔细闻了闻：“这是...何首乌？不对，气味有点不一样...“
“没错。“老者笑道，“这是千年何首乌，和普通的不太一样。你再看看这个。“
我又拿起另一个药罐：“这是...人参？不，是田七...“
“很好。“老者连连点头，“你的鼻子很灵，这是难得的天赋。不过光会分辨药材还不够，还要懂得如何配伍。来，我教你一个新配方。“
就这样，我在这个神秘的老者手下，开始了学医的日子。
老者的医术确实高明，不但精通各种珍稀药材的使用，还懂得许多失传已久的配方。在他的指导下，我的医术突飞猛进。
“丫头，你这'销魂散'的配方不错，不过还可以改进。“老者指着我的药瓶说，“加点艾草和檀香，效果会更好。“
我惊讶地看着他：“您连这个都知道？“
“这有什么难的。“老者笑道，“不过你小小年纪，怎么尽研究这些古怪的药方？“
我嘿嘿一笑：“这不是为了防身嘛。您是不知道，我用这个对付那些讨厌的人，可有意思了。“
“调皮。“老者佯装生气，“医者仁心，你这样用医术整人，像什么样子？“
“这不是给那些坏人一点教训嘛。“我委屈地说，“再说了，我这些药方都没什么副作用，顶多就是让人出出丑，受受惊吓而已。“
老者被我逗笑了：“你啊，就是太爱使坏了。不过...“他顿了顿，“你这些药方确实独特，要是好好研究，说不定能有大用处。“
“真的？“我眼睛一亮。
“当然。“老者正色道，“比如你这个'打喷嚏散'，要是改良一下，可以用来治疗鼻疾。还有你那个'变脸散'，要是稍加改动，就能用来治疗皮肤病。“
我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那您能教我吗？“
“可以。“老者点点头，“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以后不许用医术来恶作剧。“老者板着脸说，“医术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整人的。“
我吐了吐舌头：“那...那偶尔整整那些坏人总可以吧？“
老者被我逗笑了：“你啊，真是个调皮鬼。行吧，不过要有分寸。来，我教你一个新配方...“
就这样，我在老者的指导下，不但学会了许多高深的医术，还把自己那些“恶作剧“的药方都改良成了治病救人的良方。
当然，偶尔用来整整坏人，应该也不算违背医德吧？
我偷偷看了看老者，发现他正笑眯眯地看着我，顿时有些心虚。
“想什么呢？“老者问。
“没...没什么。“我赶紧摇头，“就是在想，要是让您知道我之前用这些药方整过谁，您会不会生气。“
老者哈哈大笑：“你这丫头，真是鬼点子多。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那些'礼物'，收到的人应该都很'开心'吧？“
我眨眨眼：“您怎么知道？“
“猜的。“老者笑道，“不过你以后要记住，医术是用来救人的。就算要教训坏人，也要有分寸。“
“知道啦。“我乖巧地点头，心里却在想：嘿嘿，等我把这些新配方都学会了，看我怎么好好“招待“那些欺负过我的人。
老者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无奈地摇摇头：“你这丫头，真是越教越坏了。“
我嘿嘿一笑：“这不是跟您学的吗？“
“去去去。“老者笑骂道，“少在这贫嘴。来，我教你一个新配方，这个可厉害了...“
于是，我的学医生涯就在这种打打闹闹中继续着。虽然偶尔会被老者说教，但我知道，这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娘亲，您在天有灵，一定也会为女儿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