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年长大,烦心事却更多。父亲还是经常去寺里,说是参加法会,还不是为了见那两个人?哥哥的声名更大,到处宣讲大乘,以一场又一场的论战,用那些“空”啊“无”啊的无聊东西说服人改信大乘。哼,什么大乘小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