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章
咚咚咚”还是敲门声传来,咋地,这时间都赶一起吗?黄明感叹到。
起身,黄明又一次走去大门,“明先生可是回来了?”这声音很是熟悉,正是隔壁李婶。
“在家了,李婶,”黄明回到。
在这声回复中,黄明也快走了几步,打开了大门。
“李婶何事?”黄明问道。
“这不,早些时,送来了封信件,明先生正好不在家,就先放我这了。”“刚才听见了先生这有说话声,估摸着明先生可能回来,就送过来了。”李婶说完,向黄明递过来了信件。
“多谢李婶了。”黄明谢到。
“多大点事,先生可成食过了?”李婶问道。
“今日蒙学最后一日,就回来早些,以食过了,李婶。”黄明笑道。
“那好,就不打扰先生了”李婶笑着回到。
说完李婶向旁屋走去,随后黄明准备再次关上大门,大门关到一半,却停顿了下来,会还有人来吗?黄明想着,随后再次关上大门。
进屋后,黄明来到桌旁坐下,拆开了手中信件。
信件中写到,提前贺小友任‘县学’先生之职,此前数次和小友相聊甚欢,今劝小友一言,授业者各有其职,无需过于执着,学宫-山下人。
黄明仔细确认几次信件留名后,悲叹道:“这下麻烦来了....”
‘学宫’!看来可能需要改变下计划了,黄明心想着。
‘学宫’有作为判断‘蒙学’的先生是否合格,以及是否能进一步任职‘县学’先生的资格。
然正常情况下,学宫多为派遣相关来查验。很少学宫人员直接查验,不知是前身是运气太好,恰好碰见了。还是说太过于活跃吸,吸引而来。
原本评测资格,主要是由‘县学’,以及‘蒙学’所教授地评测,而‘学宫’派遣的实际寻访.查验,也多是根据二者判断,进一步确定。
就二者来说,前身可说表现完美。
而现今选择放弃,对此黄明只能在心中,默默感叹一声,“抱歉了,前身!”
整整三年的时光,或许前身就不该来此,作为先生,出了‘蒙学’先生的特别,无论‘县学’‘学院’还是‘学府’先生之名,三者之间,地位并无区别,更多是才能,职责的所不同,就以前身来说,当初明明有机会,在‘学府’中留任‘教习’。
如前身能成功留任‘教习’,过去些许岁月后,或可直接成为‘学府’先生,但前身却因为儿时的经历,对成为‘县学’先生异常执着,而要想任职‘县学’先生,三年的‘蒙学’任职,却是最低的要求。
对此,黄明心中只能再次默念了声‘抱歉!’。
是时候解决这‘婚约’了,后日,便启程吧!黄明心中想着。
次日,黄明正收拾着行李。
“咚咚咚”是同样敲门声,但似乎略有不同,“黄贤弟,县学,薛兮来访,可在否!”随询问声结束,“咚咚咚”再次传来,一轻两重。
“薛兄长稍等!”黄明回道,随即黄明放下正收拾的物品,前去打开大门。
薛兮,县学先生,三十有余,乃是县学先生之中,与前身相交最深之人,兴趣相投,长互通书信讲论.请教,以兄相称。
大门刚一打开,便听见薛兮道:“可是出了何事?近一月,都还未给为兄写信,为兄甚是担忧。”
“兄长莫要担忧,蒙学结业在即,加之婚约之事,一时过于忙碌,到让兄长忧心了!”黄明笑道。
“既是如此,为兄便不多言了,切莫懈怠!”薛兮略带严肃说道。
“兄长放心,明日便启程,行婚书之约,此后,自是不敢懈怠。”黄明正色回道。
“明日便启程吗?嗯.....,原本还想在和贤弟畅谈一番,再前往!“薛兮略带失望道。
”不知那李家孩童出了何事,结业当日,却没有前来,为兄也需前去了解一番。”薛兮接着说道。
“哦!前几日可有异常?”黄明问道。
“此事为兄自有分寸,贤弟还是赶紧去行那婚书之约吧!。”薛兮打趣说道。
“‘县学’’评测,为兄也就不多说,贤弟自当有数。”薛兮说完,笑道。
随后欣然说道:“此后自是不缺时日与贤弟畅谈,今日为兄便先告辞了!”
“婚约若成,任职之地或有变数,兄长!”黄明尴尬笑道。
“到是为兄疏忽了!“薛兮略带伤感笑道。
随后大叹出一声长气,“唉.......”
”成婚之日,为兄可是要必到哦!”薛兮轻轻笑道。
“好了,为兄先走了!”薛兮说完,转身离去。
黄明一时不知何言,送行之语也都忘了。
“唉.........”只留下黄明一声叹息。“到时,还是多写上几封信件吧!”
整整这一个月,黄明都在纠结是否写上一封信件,前身的笔迹,黄明本可分毫不差写出,只是怕言多必失,又不想和前身之前扯上太多关系,方才未写信件于薛兮。
此次前去解除‘婚约’,也不单单只是为解除‘婚约’,而是想以婚约未成,来个大受打击,一蹶不振,随后慢慢消失,让人淡忘,而薛兮,黄明更是料定此人,不会放弃先生之责,长时间前去寻找自己。
如今倒好,还是迟走一步。
看来‘县学’评测,难有变数了。
‘县学’的评测,其中之一,就是蒙师最后一年对‘蒙学’学子的那份评价。
这份评价,可以使‘县学’先生,提前了解‘蒙学’学子的不足之处,方便其后续在‘县学’中更好的成长。
当然,对于‘县学’中的先生而言,这份评价往往只是作为参考,会在后续的学子接触过程中,在做观察以及确认。
同时这份评价的精准性,也能帮助‘县学’先生,分辨出一位‘蒙学’蒙师,是否有任职‘县学’先生的资格。
虽说‘县学’先生还会再通过书信或直接与蒙师见面,来确定原由。但终究会差上些许。
因此这份评价,不仅是对‘蒙学’学子的评价,也是对‘蒙学’蒙师之评价。
而前身通过之前两届的‘蒙学’学子,可是没少和一些‘县学’先生交流,以及主动前去请教。
虽然其后的评测,还有两学先生之间的交流,以及其教出的‘蒙学’学子在‘县学’之中德行等因素,最终来确认是否能任职‘县学’先生。
但就是在这些交流之下,在前身的记忆中,已经能提前得以大致知晓‘县学’结果。
而‘蒙学’所教授地评测,前身都已经提前获得先生称呼,自然不在话下。
任职之事,到时,便也以大受打击,一蹶不振,推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