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升值加薪

被林羽一提醒，陈家驹反应过来，连忙出去联系署长，不一会儿就返回现场，

“阿强，带人把制毒设备全部拍照取证。”

陈家驹一边检查着现场的收缴物品，一边指挥现场，

“特别注意那些账本和客户名单，这些都是重要证据。“

靠近林羽，压低声音说：“署长马上到，让我们先别让记者进来。“

林羽点点头：“明白。陈sir，你带人去把工厂外围封锁，别让闲杂人等靠近。我去处理一下监控录像。“

走进监控室，林羽快速浏览着监控记录。果然，洪泰在工厂里安装了全方位监控。林羽取出硬盘，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

“林sir，“一个警员跑进来，“署长的车到了。“

林羽快步走出监控室，正好看到署长的专车驶入工厂大门。署长一下车，就迫不及待地问：“情况怎么样？“

“报告署长，“林羽立正敬礼，“现场已经控制，主要嫌疑人全部抓获。缴获成品毒品约500公斤，制毒原料2吨，现金2千多万，还有大量账本和客户名单。“

署长眼睛一亮：“好！很好！记者什么时候到？“

“预计十分钟后。“陈家驹看了看表。

“快，带我去看看现场。“署长整理了一下领带，“对了，等会儿记者来了，你们就说是我的亲自指挥...“

林羽和陈家驹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十分钟后，工厂外已经聚集了数十家媒体的记者。长枪短炮对准了工厂大门，闪光灯此起彼伏。

署长站在临时搭建的讲台后，满面红光：“各位媒体朋友，今天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个重大消息。在本人的亲自指挥下，警方成功捣毁了一个大型制毒工厂，抓获犯罪嫌疑人15名，缴获毒品...“

林羽站在人群外围，默默地看着署长在镜头前侃侃而谈。陈家驹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辛苦了。“

“应该的。“林羽接过水，“对了，犯人已经押回警局了，我让大嘴亲自看着。“

“你办事，我放心。“陈家驹拍拍他的肩膀，“不过...你真的不打算在镜头前露个脸？，今天晚上你功劳最大，不然还不知道要牺牲多少弟兄“

林羽摇摇头：“功劳是大家的。而且...“他看了眼正在夸夸其谈的署长，“有人更需要这些曝光度。“

陈家驹笑了：“你小子，越来越会做人了。“

就在这时，一个长的像邱淑贞的女记者突然挤过人群，来到林羽面前：“请问您是负责这次行动的警官吗？能接受一下采访吗？“

林羽正要拒绝，署长已经快步走了过来：“这位记者朋友，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这次行动是我亲自指挥的...“

看着胸前牌子上写着乐慧珍的美丽记者，怕麻烦的林羽趁机退到一旁，看着署长被记者团团围住。他掏出手机，给韩宾发了条短信：“多谢。改天请你吃饭。“

很快收到回复：“客气。不过下次有好生意，记得找我。“

收起手机，林羽望向远处。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还有更多的正义在等着他执行。

第二天，警署会议室堂内，掌声雷动。署长站在讲台上，满面红光。

“在此，我要特别表扬重案组的出色表现。尤其是林羽警长，在这次行动中表现突出...因此决定推荐他考见习督查，其余人等奖金优厚…“

林羽站在台下，感受着周围同事或羡慕或敬佩的目光。他知道，这次晋升不仅是因为破获大案，更是署长在记者面前夸下海口后的必然结果。

“林sir，恭喜啊！“大嘴凑过来小声说，“听说这次奖金很丰厚。“

林羽笑了笑：“晚上请大家吃饭。“

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后排传来：“署长，我有话要说！“

众人回头，只见反黑组负责人文建仁督查站了起来。他脸色阴沉，大步走到台前。

“文sir，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署长试图打圆场。

“不行！“文建仁直接抢过话筒，“这次行动涉及社团势力，本就应该由我们反黑组负责。重案组越权办案，这不合规矩！“

礼堂内顿时一片哗然。陈家驹站起来：“文sir，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接到线报，自然要采取行动...“

“线报？“文建仁冷笑，“我怎么不知道？你们重案组什么时候开始管起社团的事了？“

林羽走上前：“文sir，这次行动确实涉及毒品犯罪，属于重案组职责范围。至于社团方面，我们已经将相关资料移交给反黑组了。“

“你算什么东西？“文建仁突然转向林羽，“一个还没升职的小警长，也配跟我说话？“

礼堂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

林羽面不改色：“文sir，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如果您对案件管辖权有疑问，可以向署长反映。“

“少在这装模作样！“文建仁指着林羽的鼻子，“别以为破了几个案子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在警队混，光会办案可不够！“

陈家驹上前一步，挡在林羽面前：“文sir，请注意你的言辞。林sir是凭实力晋升的，这一点大家都看在眼里。“

“实力？“文建仁冷笑，“谁知道是不是靠关系...“

“够了！“署长终于发话，“文sir，有什么问题到我办公室谈。其他人散会！“

人群渐渐散去，但林羽能感觉到，许多目光还在暗中打量着他。他知道，这次冲突不会就这么结束。

果然，刚走出礼堂，文建仁就拦住了他：“林sir，别以为有陈家驹罩着就万事大吉。我告诉你，在警队混，光会办案可不够。“

林羽平静地看着他：“文sir，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会明白的。“文建仁

林羽眼神一凝，但很快恢复平静：“文sir，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忙了”

文建仁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大嘴走过来，担忧地说：“林sir，文sir在警队人脉很广，你要小心。“

林羽点点头：“我知道。不过...“他看了眼文建仁离去的方向，“有些人，光靠人脉是走不远的。“

回到办公室，林羽刚坐下，

“叮“的一声，手机响了。是韩宾发来的短信：“听说你升职了？恭喜。不过要小心文建仁，那家伙名声不太好，跟几个社团之间有黑山来往，听说最近跟一个朱涛的毒贩有牵扯“

林羽回复：“消息挺灵通吗，刚发生的事你就收到风”。

“嘿嘿，警察和社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

“小心玩火自焚，你帮我收下风，关于朱涛和姓文的，最好能查到下次交易的时间地点”

收起手机，望向窗外，想起刚才韩宾提到的朱涛，若有所思“警察故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