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日常
林书书案结束后几天，虎子事务所都没有委托。
“好无聊啊，洛维，除了等人上门委托外，就没有其他事可以做了吗？”
“也有打电话委托的，不过这种情况很少，电话里一般很难协定价格，所以他们真的有需求还是会上门。”洛维喝了口上等红茶，毕竟侦探工作本来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老师想见你一面。”苏陌虚笑着对苏云散说。
老师？苏云散打了个激灵，他现在对老师有点敏感。“不去，不去。”他急忙摇头说。
“侦探联盟那边倒是有些委托可以接，你们要看看吗？”洛维拿出一叠委托单。
“侦探联盟为什么把委托下发给我们，不是说独立的代号侦探必须要自己接任务吗？”黄大余不解的问？
“联盟人手不够，前些天有几个被侦探联盟抓住过的犯人趁联盟长和高级侦探去探望尤信天的时候，把联盟大厦爆破了，现在还没缓过来。”洛维喝两口红茶，不急不慢的说。
难怪我申请的侦探考核到现在都没通知。黄大余还以为自己直接被淘汰了。
“我看看，寻找失踪的秦城一院院长庄状元，委托人四大家族，委托费无！”苏云散兴奋的拿起一张委托单读到。
他们到底想不想找到老庄头啊，委托费无是几个意思啊！
“庄院长的作用是坐镇秦城一院，现在一院没了，自然也就不需要他了。倒不如说，四家早就想让他滚了。”洛维解释了一下。
“这个，调查市长北赢化！委托人胡赖，委托费一千万。”苏陌虚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委托。
“噗～这个不能接，这个是北家用来钓鱼的，胡赖是北赢化夫人，虽然有传闻说他们关系不合。”洛维喷了口水，生怕他们想接这个委托。
“那这个，调查南炜杰和西鸹貔的秦城爱情故事，最好能写成小说发表！委托人西宁宁，委托费根据小说字数决定。”苏云散感觉这两个人名挺耳熟的。
“和四家有关的都别考虑，我这就是个小事务所，吃不下！”洛维吼道。
“这个怎么样，调查秦城第一小学霸凌事件。委托人袁程，委托费根据结果决定。”黄大余挑了个看起来最简单的委托。
“怎么了吗？”苏云散看到苏陌虚皱了下眉头。
“难道你是在那上的小学？”
“我是商城人，谢谢。”
“倒是你，不是经常吹嘘自己是小学生记忆力比赛亚军吗？冠军是不是那学校的？”
苏云散不想说话，苏陌虚这个没人性的乱想，他怎么可能输给普通学校的小学生，真当他傻子啊。
“亚军，不错啊！”黄大余真心实意的夸赞。
“他高中时候比的。”洛维也知道，他去苏云散家调查碎尸案的时候，有看到过那块奖杯。
一个水晶色同体透明的奖杯，上面写着“秦城小学生记忆力比赛亚军”下面还一句“送给不要脸的高中生苏云散”。
“总之，先去第一小学看看吧！”苏云散提议。虽然听到你们夸我怪不好意思的，但是不要当面夸嘛〃∀〃。
……
“这学校，别具一格啊！”
来到第一学校，苏云散被这学校后现代的艺术风格震惊了。
还没进去，就能看到一个螺旋形的建筑立在中间，建筑前是一个喷泉，喷泉里有个躺着的美人鱼雕像(上半身是鱼)，水从美人鱼的鳞片缝隙中喷出来。
“确定这是小学？”苏云散感觉自己以前不是在这比赛的可真是太好了，不然肯定只记得这条美人鱼了。
“应该是小学吧，旁边还贴着标语呢。好怀念这东西啊！”黄大余陷入了名为青春的回忆。
“‘网络招嫖既是犯罪也是网络诈骗！’你说的是这条标语吗？”洛维视力很好，看见了标语内容。
“不应该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吗，这标语是怎么回事啊！”黄大余震惊了。
苏陌虚离这些人远了一点，一想到这些人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没成为苏云散那种人已经是万幸了。
“哟，这不是保安大叔吗？”苏云散看到了熟人，热情的打招呼。
保安大叔转过头来，看到苏云散在这也很意外。
“大叔你也是来调查霸凌的吗？”
“霸凌，什么霸凌？我是负责武装战斗的侦探，有人委托我来这提供武力支援。”保安大叔解释了一下。
“武装战斗，武力支援？还有这种分类吗？”苏云散转头看向洛维。
“……没有。他是代号侦探，斗牛。是比较少见的那种不会推理的侦探。”洛维认识斗牛，他们是同期生。
“不会推理？”苏陌虚和黄大余惊讶道。
“苏陌虚惊讶我可以理解，但黄大余你惊讶什么？”洛维不解。
“不，我记得你说过，考核可以选择不推理的那种，但是那样就要正面打倒二十个人吧！”黄大余有在准备侦探考核，他了解过这个。
“他不是。那时候的规矩不是这个。”
“呼～我就说他看起来还没我壮呢！”
洛维撇了一眼黄大余，“那时候的规矩是把在联盟大厦里的人全部打趴！正因为他比牛还猛，所以他代号叫斗牛！”
另一边苏云散和斗牛已经聊的十分熟悉了。
“哈哈，大叔腱子肉不错啊！”
“小家伙你也不错，下半身很发达嘛，没少被人追着打吧！”
苏云散表情冷下来了，怎么会有比我还不懂说话的人！眯着眼，苏云散很生气，他见不得被人说肌肉发达，头脑简单，那是用来形容傻子的！
“哟，这不是虎子吗，怎么带着这么多人做委托啊，怕对面人多打不过吗，斗牛哥哥可以帮你哦！”
“这个大叔是谁啊，看着好壮，怎么走路这么虚啊？”
“这个又是谁，腿怎么那么细，被人打断过吗，那应该坐轮椅好好保养啊！”
好像知道他为什么能打了，就这嘴，没点本事真保不住命！
“怎么，斗牛先生莫非又找不到线索了吗，所以才来缠着我们！”洛维也是个毒舌，反骂了回去。
“啊哈哈，是的。”斗牛直接承认了。
“……卡在哪一步了？”
“第一步，我找不到委托目标了，校方说没有这个人。”斗牛表情严肃。
“？”洛维第一次碰到找不到委托目标的侦探。
“她叫盞钦。可我问了好久，校方说没有这个人，真奇怪啊？”
“你确定叫这个？”
“诶，不是吗，我解字谜解了好久啊！”斗牛想起来自己花了一上午都在解字谜。
“解字谜？”
“嗯，委托人叫我保护一个叫‘欠我一斤钱’的小女孩。”
洛维愣住了，这样的话委托目标还真可能叫这个，个屁啦！哪有人姓盞的啊，太离谱了吧！
“这个我会，猜名字是钱欣！”苏云散积极举手发言。
其实他刚刚发短信问南家小姐了，神奇的南家小姐无所不能。
“听起来比那个盞钦像人名。”黄大余试着比较了一下两个名字，居然是苏云散的答案更合理！
天哪，居然有人比不过苏云散！不是苏云散自己解开的答案啊，那没事了。
……
“说了很多遍了，我们没有叫盞钦的孩子。”地中海老师看到斗牛就很烦躁，这个人在学校徘徊了好久，怎么就这么倔呢。
“啊啊，之前是我搞错了，其实我找的是钱欣。”
“钱欣？侦探？”地中海老师沉默了一会突然问。
“咳咳，武装支援侦探斗牛！”
“潮生侦探苏云散，代号潮生！”
潮生？代号是潮生啊，还以为是那个潮生侦探的意思。地中海摸了摸油光发亮的头，松了口气。
“代号侦探唐白。”苏陌虚的代号就是唐白。
四个代号侦探。
地中海老师觉得应该可以解决这个学校的问题了。
你问黄大余哪去了？
苏云散问了句把侦探联盟全部打趴就能拿到代号的规则还算不算数。
在得到肯定答复后，黄大余就去侦探联盟大厦了。
……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你们千万别害怕！”
“我们是侦探，我们不会怕！”
“钱欣，她死了！”
“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啊，就有学生报告说钱欣去了厕所然后就不见了，找了一节课发现她又出现在厕所隔间里，浑身是血！”
“这件事你们怎么没上报侦探联盟？”
“因为很古怪啊，我们当时把她尸体放到医务室，结果就几分钟没注意，她尸体又不见了！”
“我们本来打算等校长回来再报告公信局的，可是她又躺在她教室讲台上了！”
“我听你说的跟她那时候还活着一样啊？”苏云散觉得日常推理故事里不应该出现灵异案件。
“这，我们检查过了，是没呼吸了啊！”
“呔，你一个地中海老秃头居然摸小学女生的胸！”
“？我没有，我就在鼻子上探了一下。”
“也就是说，你没检查过她心跳？只是探了鼻息？”洛维发现了疑点。
“可，可她身上的血总不能作假吧！”
“可能是别人的血？”苏云散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