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区域经济发展状况
随着南亚区域内的政治形势基本稳定,国家关系总体缓和,中国与南亚区域经济发展迎来了历史机遇时期,经济发展除了可以促进彼此间交流外,也可以通过互惠互利的合作,共同提升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而国际经济合作也与合作方国民收入、贸易状况和城市发展紧密相关,通过对其比较分析,可以更深刻地了解南亚各国经济发展状况,为实现“一带一路”建设发展提供指导意见。
一 收入状况
(一)收入类型
据世界银行划分的发展阶段人均国民收入标准,结合中国与南亚8国2000年、2005年、2010年及2017年人均GNI发展趋势可见(见表3-10):各国经济发展处于世界中下水平,各国人均GNI与世界同步呈现逐步增长趋势,且各国经济增速快于世界平均水平。2010年,中国由中低收入国家迈向中高收入国家行列、巴基斯坦和印度由低收入国家迈向中低收入国家,不丹和斯里兰卡由2000年的中低收入国家下限增长到2017年中低收入国家上限。但从总量上看,南亚地区经济整体落后于世界平均水平,特别是阿富汗和尼泊尔,人均 GNI虽逐年增长,但2000年以来,均显著低于世界平均水平,处于低收入标准线的中位值,多年来没有太大改善。
表3-10 世界与中国、南亚8国人均GNI比较 (单位:美元)
表3-10 世界与中国、南亚8国人均GNI比较 (单位:美元)续表
注:因数据缺失,阿富汗2005年数据为2009年数据。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http://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SP.POP.GROW)。
2017年,中国与南亚8国可分为三类:一是中高收入国家:中国和马尔代夫,两国人均 GNI 比3956美元的标准线分别高出4734美元和5804美元,但未达到世界平均水平;二是中低收入国家:巴基斯坦、不丹、孟加拉国、斯里兰卡和印度,除了斯里兰卡人均GNI比较接近中等偏下收入国家的最高上限外,其余国家人均GNI都不足3000美元;三是低收入国家:阿富汗和尼泊尔,其人均GNI都不足1000美元,分别低于世界平均水平9811美元和9571美元,差距很大。可见,南亚经济总体欠发达,仅马尔代夫一国经济发展跻身中等偏上收入国家行列,各个毗邻国家、区域之间,经济发展水平存在巨大差异。
(二)国内生产总值
1.人均GDP
2000—2015年,人均GDP增长趋势大致可分为两类(见表3-11):一是阿富汗和尼泊尔有下降趋势,分别体现在2013年、2016年,这与国内政治形势以及全球经济形势有关;二是中国与南亚其他国家,近几年人均GDP不断增长,与世界平均发展状况基本一致。
2017年,域内人均GDP超过10000美元的仅有马尔代夫,比世界平均值高出429.46美元;5000—10000美元的仅有中国,低于世界平均水平1894.62美元,但人均GDP增长率远超世界平均增速,预测能在未来不久就可超越世界水平;低于5000美元的有:阿富汗、巴基斯坦、不丹、孟加拉国、尼泊尔、斯里兰卡和印度,尤其阿富汗和尼泊尔分别仅占世界平均水平的5.13%和7.92%,可见这两国经济发展水平十分落后。“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有利于南亚上述经济欠发达国家的发展,总体来看,中国与南亚8国经济发展水平呈现不断提升趋势,但大部分国家与世界平均水平还有一定差距,区域内各国间差距十分明显,南亚经济发展最好的马尔代夫和最差的阿富汗相差10601美元,其他各国间差距也较大,也是“一带一路”倡议实施合作过程中需要注意和考量的重要因素之一。
表3-11 世界与中国、南亚8国人均GDP (单位:美元)
注:阿富汗2000年数据缺失,采用2002年数据。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http://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SP.POP.GROW)。
2.人均GDP增长率
由2000—2015年中国与南亚8国人均GDP增长率可看出区域经济发展状况(见表3-12):第一,中国与南亚大部分国家近年来呈正向增长, 2000年,中国与南亚8国均高于世界平均值。期间中国与阿富汗两位数增长,马尔代夫在2001年、2005年、2009年、2012年共四年呈负增长, 2017年域内所有国家与世界经济发展趋势基本一致,呈增长态势。第二, 2015年,阿富汗与斯里兰卡低于世界平均值,2009年阿富汗增长率曾达18.312%, 2011年降至 -2.634%,降幅大。第三,从增长速度看,中国、马尔代夫、孟加拉国、尼泊尔和印度的增速较快且较为平稳,2017年上述国家增速分别为6.304%、4.811%、6.165%、6.719% 和5.486%,远高于世界平均水平,比2015年均有上涨,增幅较大的是尼泊尔,该国2016年为负增长。第四,增速波动较大的有阿富汗、不丹、马尔代夫、尼泊尔和斯里兰卡。阿富汗2012—2013年波动最大,马尔代夫2005—2006年、2008—2010年间,波动接近10个百分点,这与国际、国内经济和政治环境变化格局息息相关。总体上,各国2013年后增速普遍放缓。第五,增速平稳的有:巴基斯坦、孟加拉国和尼泊尔,巴基斯坦在面对全球经济增速放缓的大背景下,仍能保持低速平稳增长,反映出其产业的相对合理以及经济结构相对稳定。
表3-12 世界与中国、南亚8国人均GDP增长率 (单位:%)
注:阿富汗2000年数据缺失,选用2003年数据。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http://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SP.POP.GROW)。
二 三次产业发展状况
(一)三次产业增加值
比较中国与南亚8国2010年和2017年三次产业增加值变化可看出(见图3—6、图3—7):第一,从业增加值看,中国及南亚8国农业增加值从2010年到2017年均不同程度下降,与世界平均发展状况相似,尤其是尼泊尔和阿富汗,降幅最为明显,分别下降了6.94个和5.74个百分比,降幅最小的马尔代夫仅下降了0.00378个百分点,而不丹上升了0.569个百分点。第二,从工业增加值看,既有增加也有下降,其中中国、巴基斯坦、尼泊尔、不丹、印度与世界发展趋势一致,期间小幅下降,马尔代夫、阿富汗、孟加拉国和斯里兰卡则缓慢上升,特别是马尔代夫,增加了3.39个百分点。第三,从服务业增加值看,除了马尔代夫服务业比重减少3.39个百分点外,其余国家均呈增长态势,其中,尼泊尔、中国、印度、阿富汗、巴基斯坦、不丹、孟加拉国和斯里兰卡增幅超过世界平均水平,分别增长了7.74、7.55、5.83、4.77、2.18、1.64、0.79和0.099个百分点。第四,综合各国产业增加值变化看,世界产业结构调整主要由农业、工业向服务业倾斜,与世界变化一致的有中国、巴基斯坦、尼泊尔和印度,其中,中国、尼泊尔和印度调整幅度较大,说明这三国产业转型较为迅速,主要受人口、经济、政治变动影响。不丹和马尔代夫产业结构由农业、服务业向工业倾斜,且倾斜力度较大。孟加拉国和斯里兰卡产业结构则由农业向工业和服务业倾斜,倾斜力度较为显著。第五,从2017年各国三次产业比重看,与世界平均水平相比,尼泊尔、巴基斯坦、阿富汗、不丹、印度和孟加拉国,农业比重高于世界近10个百分点,说明其农业现代化水平发展不足。中国和不丹在工业比重上高于世界平均值15个百分点,说明这两个国家工业发展与世界有较大差距。服务业比重只有马尔代夫超过世界平均水平,域内国家服务发展明显不足,特别是不丹,仅为42.06%,比世界平均值低了28.99个百分点,需要大力发展第三产业。
图3-6 世界与中国、南亚8国2010年三次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http://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SP.POP.GROW)。
图3-7 世界与中国、南亚8国2017年三次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
注:世界数据2017年缺失,用2016年代替。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http://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SP.POP.GROW)。
(二)三次产业就业状况
第一,2010—2018年三次产业就业人员变化趋势看(见表3-13),各国农业就业人员逐渐减少,工业就业人口小幅变化,除中国减少外,南亚8国小幅增加,服务业就业人员比重出现小幅变化,除了不丹小幅减少外,包括中国在内和其他南亚国家都呈小幅增加,总体变化趋势与世界平均水平一致。第二,农业就业人员占总就业人员比重下降最明显的是中国、马尔代夫、孟加拉国、斯里兰卡和印度,分别下降了9.78、7.81、9.67、6.2和9.91个百分点,说明农业人口转移就业速度较快,降速低于世界平均水平的有阿富汗、巴基斯坦、不丹、尼泊尔。第三,工业就业人员占总就业人员比重变化相对稳定,变动最大的为马尔代夫和孟加拉国,分别增长了8.55、3.76个百分点,其余增幅均小于3%。第四,服务业就业人员增幅大于世界平均水平的有中国、孟加拉国、斯里兰卡和印度,分别增加了13.63、5.91、6.83和7.81个百分点,马尔代夫、阿富汗增长较为缓慢,巴基斯坦是唯一下降的国家。
2018年,三次产业就业大体可分为三类:一是中国、马尔代夫,就业人口结构呈“三、二、一”结构模式,三次产业就业人口布局较为合理;二是阿富汗、巴基斯坦、不丹、尼泊尔和印度,属于“一、三、二”结构模式,说明尚有大量就业人口囤积在第一产业,其中阿富汗和尼泊尔农业就业人口占总就业人口比重高达61.99%、71.32%;三是孟加拉国和斯里兰卡,就业人口结构与世界平均水平一致,呈现“三、一、二”结构模式,服务业就业人口显著增加,工业就业人口基本稳定,农业就业人口虽有所下降,但仍保持较高比重。
表3-13 世界与中国、南亚8国三次产业就业人员占总就业人口的比重 (单位:%)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http://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SP.POP.GROW)。
由中国与南亚8国三次产业就业可看出:首先,经济发展状况较好,结构较为合理的国家仅有马尔代夫,用较少的劳动力创造较多的社会价值,工业就业合理则意味着生产合理,能利用有限的资源创造最大的社会价值,大量劳动力用于服务业,说明马尔代夫的服务业吸纳就业人员能力较强,而拥有完善的服务,则说明国民社会福利较好,制度较为完善;其次,中国、斯里兰卡,三次产业结构调整仍在进行中,农业增加值不断降低,农业就业人员不断向工业和服务业转移,产业结构调整仍是经济发展的重中之重;最后,经济发展相对落后的阿富汗、不丹、尼泊尔,大部分就业人口囤积于第一产业,只能创造较少的价值,尤其尼泊尔,近80%的农业就业人口仅创造了30%左右的社会总产值,这也正是尼泊尔人口效率低,就业率虚高的原因,劳动力资源未得到充分利用。
三 贸易状况
“一带一路”倡议的出发点就是为了加强区域间的合作与交流,实现区域间资金、技术和人员的自由往来,消除贸易壁垒,分析中国与南亚各国的贸易发展状况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贸易发展状况
由各国贸易额占GDP比重可看出,第一,与世界别的地区不同,南亚地区贸易额占比不存在简单的单调关系,包括中国和南亚8国在内的9国都呈现先增后减趋势,比如阿富汗2000年是世界平均值的2倍,到2017年降至低于世界平均值20个百分点,降幅尤其大;第二,波动较大的还有中国、不丹和斯里兰卡,进出口贸易额会随着本国经济政策以及国际环境变化而改变,波动较为显著;第三,多数国家在2005—2010年期间贸易额占GDP比重不断下降,包括中国、阿富汗、巴基斯坦、不丹、斯里兰卡和印度,这与国际整体经济发展疲软有关(见表3-14)。
表3-14 世界与中国、南亚8国贸易额占GDP比重 (单位:%)
注:阿富汗2000年数据缺失,选用2002年数据。马尔代夫2000年数据缺失,选用1994年;2005年数据缺失,选用2006年数据。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中货物与服务出口、货物与服务进口(占GDP百分比)总和(http://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
2017年,贸易额占GDP比重超过100%的仅有马尔代夫,不过该国经济总量较小,对外贸易频繁,地理位置优越,进出口较为发达,故贸易额占GDP比重较高。另外,高于世界平均水平的还有不丹,说明南亚区域内的对外贸易明显不足,可以借“一带一路”倡议与建设发展,加大对外贸易力度,给南亚地区注入更多经济发展动能。
(二)货物和服务出口
贸易与服务出口中,尤以货物和服务为主,中国与南亚8国货物和服务出口呈现以下特征(见表3-15):第一,阿富汗逐年下降,且出口总量较小,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有较大提升空间;第二,中国、巴基斯坦、不丹、斯里兰卡和印度,2005—2010年间出现转折,出口比重由增到减;第三,马尔代夫是唯一一个自2005年以来均高于世界平均值的南亚国家。说明其出口的稳定性以及其在南亚地区出口贸易中占绝对优势。
表3-15 世界与中国、南亚8国货物和服务出口占GDP比重 (单位:%)
注:货物和服务出口指向世界其他国家供应的所有货物和其他市场服务的价值。因数据缺失,巴基斯坦2000年数据用2002年数据代替,马尔代夫2005年数据用2006年数据代替。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http://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SP. POP.GROW)。
2017年,中国与南亚8国货物和服务出口占GDP比重小于世界平均水平的有中国、阿富汗、巴基斯坦、孟加拉国、尼泊尔、斯里兰卡、不丹和印度,且比重较低,进出口贸易发展相对落后,未超过10%的国家有阿富汗(5.905%)、巴基斯坦(8.235%)、尼泊尔(9.097%)。另外,高于世界平均水平的国家仅马尔代夫,高出世界水平34.228个百分点,但与世界发达国家相比仍存在较大差距。
中国与南亚8国进口贸易发展状况:第一,不丹和马尔代夫进出口贸易对经济的拉动作用显著,贸易贡献率较高,对经济有着强有力的支持作用;第二,随着全球经济增速放缓,南亚各国对外贸易在2005—2010年均有不同程度下降;第三,南亚各国贸易往来对经济发展的贡献普遍偏低,但对外贸易空间十分巨大。
四 城市发展状况
一般来说,区域经济发展水平越高,城市化水平也越高。同时对一个国家的综合考察,还应落脚于城市居民的生活状况,通过幸福感认知调查,多维度考察民众生存状态,区域经济发展最终服务于人民日常生活。
(一)城市化率
由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南亚国家城市化发展状况看出(见图3—8):第一,除斯里兰卡城市化率呈现平稳趋势外,其余国家城市化率均呈不断增长趋势,可以划分为两个加速期:1990—2010年为第一个快速增长期,各国显著增长;2010年至今为第二个增长期,表现为城市化增长速度放缓。
第二,从城市化水平看,仅中国城市化率超过50%,为区域经济发展提供了相对充足的劳动力资源,但仍有较大发展空间,城市化率相对南亚地区较高,但和世界发达国家相比,差距明显;印度、孟加拉国、不丹、巴基斯坦、马尔代夫在30%—50%之间,尚有大部分人口囤积在农村,其生活质量、经济收入、劳动就业得不到更多保障,阻碍了区域经济的快速发展;而阿富汗、斯里兰卡低于30%,农村人口显著多于城市人口,城市化水平低,农村和城市发展滞后。
图3-8 中国与南亚8国城市化率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http://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SP.POP.GROW)。
(二)城市群发展
比较中国与南亚8国人口超100万的大城市吸纳人口状况可以看出(见表3-16):除不丹、马尔代夫和斯里兰卡[6]外,2000—2017年,超过100万的城市群所吸纳人口占本国总人口比重不断增加,说明大城市对人口吸引能力不断增强,2000年尼泊尔为2.704%, 17年后仅增加了1.655个百分点,是南亚国家中比重最低,增幅较慢的国家;2017年,仅中国高于世界平均水平,最低比重的尼泊尔仅4.359%,不丹和马尔代夫总人口都没有超过100万,可见,南亚国家人口超过100万的大城市发展相对较慢,对劳动力人口吸引力较小。
表3-16世界与中国、南亚8国人口超过100万的城市群人口比重(单位:%)
表3-16世界与中国、南亚8国人口超过100万的城市群人口比重(单位:%)续表
注:表中数字为人口超过100万的城市群的人口占总人口的百分比(其中不丹、马尔代夫没有人口超100万城市,斯里兰卡没有数据)。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http://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SP.POP.GROW)。
为进一步说明中国及南亚8国城市人口状况,比较各国最大城市人口比重总人口比重可看出(表3-17):一方面,2000—2015年,高于世界平均水平的有阿富汗、巴基斯坦、孟加拉国、尼泊尔,可以说,这些国家与经济发展较为落后、人口较少等因素有关;另一方面,相比超过百万城市人口比重,最大城市人口比重较为稳定,无论是世界、中国还是南亚8国近年来都没有大幅波动,变动最大的是阿富汗,2000—2017年下降了10.504个百分点。
表3-17世界与中国、南亚8国最大城市人口占城市总人口比重 (单位:%)
注:不丹和马尔代夫数据缺失,故表中未列及两国。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http://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SP.POP.GROW)。
2017年,域内最大城市占总人口比重最高的是阿富汗,是世界平均水平的2.72倍。同时高于世界平均值的还有巴基斯坦、孟加拉国、尼泊尔,斯里兰卡也比较接近。
(三)个人福祉状况
通过盖洛普调查[7](2015年),从个体、社会、政府三个角度解读一国城市发展水平可看出(见表3-18):第一,从个体角度看,不丹人民幸福感较高,各项指标均位居前列,阿富汗人民幸福感最低,特别是该国政局动荡,医疗水平落后,使得当地民众卫生健康质量、生活水平甚至于最基本的安全感都无法保证,从个人满意度这一项综合指标看,中国和不丹分数最高,阿富汗最低,其余国家较为平均;第二,从社会角度看,各国对社区的满意度最高,尽管南亚各国城市化发展较为落后,但民众对社区的满意度似乎并没受到影响,同时也应该看到,在志愿服务一项中,中国、阿富汗、巴基斯坦、孟加拉国和印度得分都较低,说明这几个国家的社会志愿服务事业发展落后,阿富汗、巴基斯坦、印度和中国的就业难度从民众主观来说是较高的,与上述劳动参与率分析结果完全符合,可以推测,前三国就业难度较大与女性劳动参与率低有关,中国与人口基数密切相关;第三,从政府角度看,仍然是阿富汗民众对政府信心不足,不丹对政府最为满意,这与民众对个人福祉的感受相一致。
总体而言,南亚各国经济发展相对较为落后,收入相对较高的中国、马尔代夫,其产业结构较为合理,因此人口效率也较高,收入较低的阿富汗和尼泊尔,三次产业中均以农业为主,在工业发展不足,农业现代化无力实现的情况下,导致其人口效率较低。同时,南亚诸国城市化发展受地域、人口、经济局限,城市规模发展均落后于世界平均水平,但是,反观人民生活状况,城市规模发展的落后对个人福祉影响不大。从各国人民幸福感看,不丹人民幸福感最高,阿富汗幸福感最低,这一结论也与前面的综合分析结论相同。
表3-18 2015年中国与南亚8国个人的福祉感受
注:中国(B)代表中国2015年的大部分数据是可信的;马尔代夫数据缺失,表3-18未列及该国。
资料来源:联合国开发计划署《2016年人类发展报告》相关网站统计数据(http://hdr.undp.org/en/countries/profiles/CH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