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麻烦到来
距离实验成功又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沈从心天天和老爸一起往红星造纸厂跑，累的不行，可是为了老爸的工作，也为了自己的任务，沈从心还是很开心的。
“第六次大规模实验结束，从实验数据来看，实验圆满成功啊。这水质都已经达到二类水的标准了，部分指标都达到一类水质了。恭喜你了，沈工，这下子你可要扬名立万了啊。”红星造纸厂的总经理闫文斌说到。
自从第三次实验处理得水达到三类标准，这件事就惊动了他。
“闫总，说笑了，这个都是大家的功劳，大家这些天陪我实验也累惨了。”沈父不爱出风头，把功劳归功于大家。
“唉，话不能这样说，要不是有你这个领头羊，这个实验我们可是做不来啊。”闫总继续笑道。
“其实也不是我的功劳，这也就是我家这小子运气好，发现了这两种细菌混合可以降解污染物，处理污水。”沈父用骄傲的表情说着谦虚的话。
“哦，那还真是位小发明家啊。为了庆祝这个污染问题得以解决，晚上我私人请客，咱们一起聚一聚庆祝一下。”闫文斌说到。
“啊，这不好吧。”沈父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这么说定了，所有参与实验的人员都来，这次我私人请客。大家一起聚一聚。一定都来啊，不来那可就是不给我面子了。哈哈哈。”闫总故作严肃。“哦对了，沈工，弟妹要是有时间也带着一起吧。”
收拾完实验场地，沈从心和沈父一起回到沈父的办公室。
“爸，我觉得这个闫总目的不单纯，咱们晚上要不找个理由拒绝了吧。”沈从心总觉得闫总最后那句话有点别扭，似乎意有所指。
“我也觉得，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你不知道这个闫总是个小心眼，要是今天不去被他记恨上了，那就不好了。”沈父也无可奈何。
“那好吧。哦对了爸，我让你注册专利的事怎么样了？”沈从心在那天晚上和沈父一起在学校的小实验室里做完实验就让老爸递交资料申请γ和θ菌处理污水的技术专利了，至于为什么不连α菌也一起申请了，自然是为了技术保密。
“哦，已经申请过了，只是专利局一直没有动静。我明天请个假再去看看。”沈父也有点纳闷，这么久了，通过或者没通过都应该有个信儿呀，可这专利申请就像是石沉大海。
“行，那老爸你多上点心。我在这睡一会，这两天太累了。”
办公室里有一张小的竹床。
“好，我整理一下实验报告，晚上我叫你。”
这一觉醒来就是晚上闫总请客吃饭的时候了，沈母要加班就没有过来。
饭桌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老沈啊，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想不想听一听。”闫总见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于是对沈父说。
“您说，我听着呢。”
“我觉得你这个污水处理技术非常有前途，你在我们厂算是埋没人才了啊。”闫总继续打着马虎眼，也不说正事。
“你看，工资低不说，厂子关门你们连个安排的去处都没有，只能下岗。”见沈父不说话，闫总继续说着。
“闫总，用不着拐弯抹角，有什么事您直说吧。”沈父忍不住说。
“哦，我是这个意思。我出资金，，你出技术，咱们合伙一起开个污水处理公司。咱们自己做老板，不用给别人打工，你看怎么样？”闫总蛊惑的说。
见沈父不说话又继续说：“我全额出资160万，你以技术入股，咱们股份二八分成，我八你二。你考虑考虑？”
“闫总，我这个人没什么野心，也不想做什么生意，能在厂子里工作到退休我就满足了。”沈父拒绝道。
“哦，这样啊，那也行，咱们厂子不大不小也是个国企，虽说是工资不高，不过福利保障什么的还是挺充分的，其实喜欢安稳的话也蛮好的。”闫总马上改口。停了一会又继续说“那这样，我出资四十万，这项专利技术就卖给我好了，怎么样？”
“这个……”四周的参与实验的工作人员都看向沈父。要知道10年的40万那可是在他们那里可以买一套房子的啊。
“没事，你不用着急做决定，回去好好想想，吃菜，来来来，吃菜，菜都凉了。”闫总显得很是通情达理，然后招呼大家吃菜。
饭局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闫总亲切的想送沈家父子回家，不过被沈从心礼貌的拒绝了。
父子两人自己打了车回家，一路上父子两人都对今天的饭局感到有点别扭。回到家，一家三口决定开个小型家庭会议室，好好讨论一下今天的事情。
“我觉得还是卖给他好了，咱们拿着40万，再买一套房子，这样每个月又可以多收点租金。”沈母并不知道这个技术的具体价值，所以主张卖出技术。
“妈，你先听我仔细介绍一下这个技术和这个技术的市场再做决定吧。”沈从心自然是不想卖技术的，而且他还答应了贾明和丁小淇，会撰写一篇论文，所以他想先给老妈讲明白这个技术的重要性。
“我和爸实验的污水净化技术，可以达到把重度污染的水体净化到饮用水标准，而且处理成本低，平均处理一吨重金属污染水体成本还不到2毛，而国际上比较先进的欧洲污水处理系统处理每吨污水的成本达到了6元，这还不算专利授权费，是我们的30倍。而且处理过的水也只是部分指标达到二类水标准。不像我们处理后的水，是可以当做引用水源的。”
“而且我们国家这两年正在整顿污染企业，这个技术的市场有多大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想的到。”沈父插嘴说道。
“你别说话，听儿子继续说。”沈父还想说，不过被沈母无情制止。
“整个中国现在污水处理市场大概有千亿级的规模，而我们的技术又是现阶段最先进的，不说占有全部市场，哪怕只有50%的市场份额也是非常大的一笔收益了。”沈从心感觉自己像传销头目，正在给爸妈洗脑。
“儿子，那你的意思是……”
“咱们自己开公司，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我们不能用老眼光看事物，铁饭碗早就不可靠了。”
沈从心的话对于父母来说震撼太大了，从他们那个时代过来的人对于做生意，个体户是从心底里看不起的，觉得这都是投机倒把，是资本主义。
可现实确是一个个做生意的人挣了大钱，而自己要不因为拆迁了两次，守着这所谓的铁饭碗可能过的真的不怎么样。
现在要让他们从工人阶级的身份转变为自己以前看不起的商人，即使他们已经心动了，可突破内心的枷锁，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
沈从心也知道这个事情急不得，只能循序渐进，慢慢引导。
沈从心恢复了以前刚放假时的作息时间，每天锻炼两次，除了锻炼就窝在家里复习高中的各种知识，同时开始预习大学的数学，因为他听说大学有一颗树，名叫高数，上面挂满了人。
今天就从《数学分析第六次修订版》开始吧，这本书是大多数大学的大一数学分析课本，沈从心决定从这里开始。
原本沈从心是很爱数学的，当然实在看了数学分析课本以前。这本书看的他头都要大了，但是还是看的模棱两可，似懂非懂。
看了整整四个小时，还是连最基本的级数的收敛性都弄不明白。
“系统，系统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提高学习效率啊？数学这个科目真的是人类应该学习的科目吗？”沈从心突然间想起了他还有个系统的。这几天忙于实验，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可以完成任务，有几率获得精力药剂，高级精力药剂，脑力开发药剂等物品，它们都可以提高学习效率。或者达到主系统（数学）一级，每天可获得一小时高效学习时间。]
当我没问。
就这样每天磕磕绊绊的一边学习大学知识，一边复习高中知识，假期很快就只剩下半个月了。
这天他突然在新浪网上看到了一个新闻，《震惊，造纸厂老板狂喝污水居然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