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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关于张怀青

“大哥,齐慕菲来了。”莫非云在张怀青的耳边悄悄说。此时的张怀青正在和一群女人喝酒。

张怀青总是在人前表现出对任何事情都是玩的态度,他会玩,也玩得很好。所以他总流连于酒吧的红灯区中,但他总能全身而退。

他见过酒吧绝色的女子。那女子曾在张怀青的怀里默默地流泪,她即将要去面对一位大款。只因为那大款坐在车里看见了她。但是那大款是出了名的暴戾。张怀青不过是酒吧小小的驻唱,但是他为她伸张正义。他给她买了远离华云省的班车,把自己的所有积蓄给了她,让她逃离这个城市。

她清晨坐车离开。张怀青送的她。远离这个罪恶的城市,美貌不应该在这里被摧残。

张怀青跪在大款的前面,额头上留着鲜血。酒瓶砸在脑袋上,张怀青的眼前一片发黑。他趴在了地上又跪直了身子。大款是不敢拿人命开玩笑,但是他也不会轻易放手。谁拿了他最心爱的东西就应该受到最严厉地惩罚。

这个惩罚是张怀青脑袋被砸了一个酒瓶之后,他又不得不喝下酒吧最烈的酒。那酒下肚,整个人的喉咙和胃都在灼烧。张怀青整个人云天昏地,他不停地呕吐,但是吐出来的都是苦水。他的背后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脚,从后背疼到胸口。他的脸扑到在刚刚呕吐的苦水里。

底下的人哈哈大笑。张怀青的脸上是血、是水、是酒,但没有泪。他模糊不清的看着眼前丑陋的人,在心底发誓说要报仇。

也许,痛苦总是有的。有时候来得太凶猛了。

等到大款们发泄完,离开了好一阵子,莫非云才敢进来。

莫非云把瘫倒在地的张怀青扶了起来,拨打了电话。

张怀青的头上缝了10针,胃也被洗了,在医院整整待了一个星期。

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在第七天的时候,他收到了一条消息:大款已死,在华云省外的一间公寓被杀,那女人也将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胸膛。直到两个人的血流出了房间,尸体才被发现。大款死时,全身赤裸。

张怀青看到消息,头痛欲裂。

他直径带着莫非云,拿了一根废弃的铁棍,走到了大款的老巢。

一场激烈的斗殴。

两个人均在拘留所待了一星期。关于这场斗殴,已经分不清是谁先动的手。

张怀青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胡子已经乌黑。

他回到酒吧,老板却不想见他。

他走了好几个酒吧,留在了一千零一夜。带着那份在心里的伤感。

他这样唱着:

我的姑娘

你去了远方

那里有山有水有海浪

可我的喉咙有些干哑

再也唱不出写给你的歌

爱情已经死亡

我没有为她祭奠

来不及说声道别

你就去了远方

我追赶不上

只能观望

你就当是一场游戏

输了也没关系

我把我的生命给你

只要听到你的声音

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可我的喉咙有些干哑

再叫不出你的名字

从此,他就是一个人。他将这段记忆保存好。他只顾玩,有暧昧,但拒绝真情。

他见到齐慕菲也是这样,这样子的女大学生,对于他来说,只有新鲜感,没有爱慕情。

张怀青起身离开,周围的女人恋恋不舍地将手从张怀青的腰上拿开。

“我等你。”女人喝着酒低声说。

张怀青没有做声,走了出去。

“跟他们说,我有事,不去了。”张怀青对着莫非云说。

“这是房卡。”莫非云将一张黑色VIP的卡交到张怀青的手中。

张怀青微微一笑。

齐慕菲坐在老位置,几杯酒已经下肚。

“酒呢,我的酒呢?”她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语。

一个男人端着酒杯过来:“小姐,我们俩来喝一杯。”

那男人端起酒杯,不料酒洒了满脸。张怀青的胳膊碰到了他的酒杯。

“你这人怎么这样?”

没等那人说完,张怀青已经拉着齐慕菲离开了。

酒吧有一道员工通道,走到底有个三岔口。其中有一条通道就是通向酒吧旁边的摩登酒店。

齐慕菲在员工通道里张牙舞爪。“快放手,放手啊你。”齐慕菲大声喊着。

张怀青只好把齐慕菲手放下。

齐慕菲一个没站稳,又倒在了张怀青的怀中。

齐慕菲紧紧抱着张怀青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前。

“吴以州,你这个坏蛋。”齐慕菲嘴里念叨着。

“吴以州?他是谁?”张怀青问。

“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还算什么大神?”齐慕菲笑着说。

此时齐慕菲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齐慕菲本来想摸自己口袋中的手机,却一直摸着张怀青的口袋。

张怀青把齐慕菲摁在了墙上:“吴以州是谁?”他厌恶被人夺人所爱的感觉。

齐慕菲清醒了许多,她看清楚眼前的人不是吴以州。

齐慕菲想走,双肩却被张怀青死死摁着,动惮不得。

“张怀青!”齐慕菲以一种怀疑的口吻。

“怎么,认出我来了?”张怀青坏笑着。

“放开我!”齐慕菲的声音突然变大。

“你现在想走,是不是有点晚了?”张怀青一把抱起齐慕菲,快速走向摩登酒店预定好的VIP房间。

齐慕菲被扔到在床上。

她刚想起来却被张怀青狠狠地扑倒。

张怀青用力吻了下去。

齐慕菲双唇紧闭。

张怀青一把捏住齐慕菲的脸:“怎么,不想和我玩了?”说着又吻了下去。

齐慕菲拼命挣扎。

“五百万。”齐慕菲说。

张怀青停止了动作。

“你不就是要钱么?”齐慕菲头侧着,不想看到齐慕菲。

张怀青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齐慕菲紧紧将撕开的衣服裹住了自己。

“五百万?”张怀青笑着说:“你当真是觉得我为了钱而来?”

“你不是有心事么?那个吴以州?为什么不放纵自己狂欢一下?”张怀青怒吼着。

“为什么利用了我,却还对我说谎?”

“你留着这心有什么用,到头来不还是伤了自己。”张怀青贴近齐慕菲的耳边。不知道是对齐慕菲说话还是对自己说。

齐慕菲扣上自己衣前的扣子,奔向门外。

张怀青跪在地上,用手抓着头发。他还是想起以前痛苦的事情。

他本想玩一玩,但他现在又在无尽的后悔中。

他以为自己不要什么自尊心,他是他的心还是痛的难受。